"夫人！"周管家行礼道，"属下已经查清楚了。这王妈妈，是谢府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王妈妈更是脸色煞白，双腿一软就要跪下。

"我就说她行事古怪。"李妈妈愤愤道，"原来是别人家的探子！"

"带下去。"苏棠淡淡道，"好好审问，看看还有谁是她的同伙。"

等王妈妈被带走，苏棠才转向李妈妈："这段时日，府中可还有其他可疑之人？"

"回夫人，"李妈妈犹豫道，"确实还有几个不太对劲的......"

"说说看。"

"内院新来的两个丫鬟，总在打探军需的事。还有库房的小厮，经常半夜鬼鬼祟祟......"

苏棠点点头："这样。你先暗中观察，不要打草惊蛇。有什么发现，随时告诉我。"

"是，夫人。"

等人都退下，绿竹才松了口气："小姐真是好手段，三言两语就试探出了她的身份。"

"这些不过是小伎俩。"苏棠冷笑，"谢家既然敢派人混入府中，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那接下来......"

"清理府中眼线只是第一步，"苏棠起身，"重要的是要借此立威。"

说着，她吩咐道："去，把周管家叫来。"

片刻后，周管家匆匆而至。

"夫人有何吩咐？"

"内院这些人，该清理的清理，该调整的调整。"苏棠沉声道，"务必要在三日内理顺关系。至于那些可疑分子......"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先盯着，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动作。"

"夫人英明。"周管家赞叹道，"只是老奴有一事不明。为何不趁机一网打尽？"

"欲擒故纵。"苏棠淡淡道，"让他们以为我只抓到了表面的人。等他们放松警惕，才好一举拿下。"

周管家眼前一亮："夫人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