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就是市中心的一个楼盘,河畔景苑......”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宋元启也想起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他还有点关系,“那我知道,我爸公司就是潇光地产的玻璃承包商,那件事之后我爸公司多了很多单子,我知道这件事,可是十年前发生的事,和现在张悦婉直播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是精卫那边的人吗,这件事跟你们学校有关系吗?”
曹一知听到宋元启家就是潇光的其中一个承包商,也有点震惊了,他们之间的交集比她想象中的要早,这感觉很奇怪。
“距离我们那届高考相差十天左右,不知道这算不算关系?”
宋元启用手揉了揉发酸的眉头,“都是些不重要的事,张悦婉那边我再去处理,你休息一下,我这边还有事要忙。”
把电话挂了之后,宋元启把刚才的通话大致说了一遍。
在热搜里遨游的宁行舟将一个热帖递到了宋元启面前,“张悦婉直播说曹一知的对象是警察,只手遮天威逼她参与,然后还以保护的名义软禁她,你也有份,你事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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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启看着张悦婉的直播片段,画面中她的脸居然看起来有点癫狂,五官狠厉,对话语中曹一知带着仇恨,随后又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眼眶中挤出几滴眼泪,试图博取同情和欺瞒大众的原谅。
钱万里想了想,站在客观中立的角度提醒,“没有证据,什么都不能证明。”
宋元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知道师傅说得在理,可是他的心已经偏向了曹一知,并不能客观地继续看待这件事了。
先不管曹一知和柳北学之间的过往,他认识的曹一知并不能做出为了报复前男友,毁掉另一个人的人生这种事。
钱万里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专注眼前的事情吧。”
摸了摸鼻子,宋元启重新将视线定格在钟秀芹的尸体上,“在此之前,这类毒素的受害者要么是女娲,要么是老师,她是缆车受害者的家属,应当归在精卫阵营,为什么会对自己人下手?”
宁行舟一直在抱着手机,同步着那边现场的消息,“应杭根据在现场的情况,大致还原了一下,死者家里很干净,茶几上放着一杯茶,已经送去化验,门口没有闯入的痕迹,死者的手机和电脑不见了,他们还在死者家里发现了疑似装着毒素的玻璃瓶......”
钱万里啧了一声,隐约感到有些难搞,“指纹和脚印呢,没有手机,死者是怎么求救的?”
想了想宁行舟直接拨通了应杭的电话,对面很快接通了。
“喂?”
不等宁行舟打招呼,应杭的话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现场有被清理过的痕迹,鉴证科在门把手、茶几和厨房的水龙头上都找不到指纹,地板也被清扫过,我们怀疑凶手将自己来过的痕迹进行了处理,急救中心那边确认死者自己用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响应时间大概是十二分钟,在这十二分钟的时间里,凶手做好了一切并且离开了现场,小区比较老没有全面监控覆盖,楼道里也没有,进出小区也很自如不需要登记,不过死者对门安装了电子门锁,我看了一眼有监控功能,现在正在联系社区和物业联系住户,看看有没有拍到什么......”
都不需要问,应杭已经将重要的信息都总结出来了。
“不过我们还是有发现的,凶手应该处理得比较匆忙,来不及仔细搜查,我们在死者家里的电视机柜最底层找到了笔记本,里面有名单和记录,上面记着他们作为精卫班的同学和家长的计划,包括盗取宋游家的保险箱曹潇家的电脑主机,以及杀害校长老师和那几个女娲班的同学,没有曹一知,他们可能没有想要对曹一知下手,我在笔记里看到了钟秀芹写的内容,她对曹佳莹印象还挺好,她没想害她......”
钱万里喃喃道,“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应杭顿了一下,“还有一点,里面没有提到张悦婉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