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整整三页纸,居然有两页说他怎么怎么想念阮菁的,后面一页埋怨阮菁太懒,几个月才写了五封信云云。
后又说因为天气问题,北漠人还没下战书,所以,他们军营里也杀猪宰羊准备过新年。
他的这一封信是牟星云答应给他开一次特例,让鹰送回来的,所以希望她给他回信。
年后,这仗是一定会打的,不过他说他是文官,不会冲在前线,让阮菁放心。
阮菁看了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的重温阮浩然甜言蜜语,一边偷笑一边嫌弃。
夜已深了,阮菁终于把信贴在最靠近心的位置,进入梦乡。
其实阮浩然没有把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阮菁。
就是小山和甄木二人在赌坊揍刘伟晨的第二天,刘伟晨请了假留在了寮城。
因为他被人揍了,他的侍卫回来禀报:郡马伤得不轻,要留在寮城治疗。
但其实刘伟晨是想回京城,他伤着了不可言说的地方,痛得他要死。但他岳父肯定不会答应,而且即将开战,军部也不会同意他的请求。
寮城的庸医肯定是治不好他的,刘伟晨又痛又恐慌,想拿侍卫出气,人家却不鸟他,只是根据他的要求把消息递回京城。
他的上司很不满,但人家是康亲王的女婿,没有办法,只好另外找人代替刘伟晨的工作。
此事阮浩然知道了,他有点疑惑,那两个家伙下手这么重的吗?他们不怕露馅吗?
阮浩然带着疑问回到了自己营帐,小山和甄木见他回来,立刻围过来,看来他们也听到消息了。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下了很重的手吗?”阮浩然低声问。
“没有啊,爷,趁乱的时候,我也就揍了几拳。但人太多,挤不进去,力气都使不上。”
小山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不甘。
“你呢?”
阮浩然轻飘飘的看了甄木一眼,甄木功夫那么好,别说没有揍到刘伟晨。
“属下就就伸了他一脚。”甄木难得的结巴了一下。
“就这?”
“就这。”
“哪里?”
“下面。”
“明显吗?”
“不明显!”
嘶!废了吧!
废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