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庭看了一眼,刚才拉住余成的那个亲兵。
此人是他们余家的人,也是一个军官,让他护送足够了。
“是!”
那亲兵带兵跟上。
城门外的闹剧,便如此落下帷幕。
“这样的蠢货,赵国越多越好。”
余庭看了一眼,地面逐渐被雪花覆盖了的黄色水迹,捂住鼻子道:“五郎,你太冲动了。”
“他骂三哥,就是不行。”
余成一直把自己三哥,当作一生中的偶像,又道:“我进宫请罪!”
说完了,直接往皇宫走去。
余庭无奈地摇了摇头,唯有跟上。
已经远去的赵国使团中,马车上的何仪总算醒了,羞耻地把那裤子换下来,回头再往宁国帝都看去,现在的他,能做到的唯有无能狂吼。
那天晚上的屈辱,还不够,今天当众被吓尿了,要是传回去了,这可怎么办?
何仪不管这是自取其辱,反正全部是宁国的错,自己绝对不会错,怒吼道:“回去之后,谁也不许提起这件事,否则我有的是手段弄死你们!”
那些跟随的赵人,闻言便连连点头。
不过在此时,一道笑声传来。
负责护送的宁军士兵,终于忍不住笑了,他们要怎么嘲笑,赵人绝对管不着,何仪听到这嘲讽的笑声,脸色再次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该死,你们都该死!”
何仪大怒!
——
宁国西边,一辆马车在雪地上缓慢行驶。
伏乐志说道:“文谦兄,女帝的人,还跟在后面。”
“想个办法,让她们跟不上。”
文谦的声音,还是很文质彬彬。
如果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风度翩翩的儒雅才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