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贺衡恩还在睡着,程筝起来喝水,一看时间将近八点半,端着水杯开始在客厅闲逛。
“谁啊!”
房门响起一阵乱七八糟的指节敲打声,程筝过去开门,一拉开,和陈一相视一愣。
“……你。”程筝无奈抿嘴,卸下一口长气,“你又来干嘛?”
陈一招摇进门:“怎么,我来还不行了,做人不能不讲道德,昨天才帮完你们。”
“你坐你坐。”程筝跟着他来到沙发,“下次这么早来能不能自己解锁,谁能起来给你开门。”
“我这不是尊重你们幸福生活么?真解锁进来了万一看到点不该看的谁赔我眼睛?”陈一把手里的几份文件放在茶几上,“来给贺衡恩送文件的,我十点就走了,出差,有事,过来给他送一趟。”
“行。”程筝说,“等他醒了再给他吧。”
“他还没醒?你吃饭了吗?”
“没啊,我也刚醒。”
“那我在你们这蹭顿早饭。”
“行吧。”程筝点头答应,“你不是十点走吗?我现在去做?”
陈一摇头:“别介啊,等贺衡恩醒呗,一个小时还不够他睡么,做点三明治什么的时间多快啊。”
“你就吃三明治?”
“懒得吃别的。”程筝站起来,“走,楼上呗,客厅有什么意思。”
“行。”程筝和他去到放有健身器械的房间。
“你们啥时候把这个房间改成健身房啊,乱七八糟的把这些摆地上,看着够别扭的。”陈一说。
“看他吧,我又做不了主。”
“切,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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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筝扭扭屁股扭扭腰,和陈一比拼起俯卧撑还有哑铃和持久性,运动了半个小时出头,陈一靠着屋外的护栏和他聊天:“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赶紧想着把求婚结婚什么的整了?”
“我也想整,但是啥也没有啊,没钱就算了,我他妈连名分都没有。”
“你瞅瞅。”陈一两手一拍,胸有成竹道,“不还是跟钱有关系嘛,那都小事,都能解决。”
程筝低着头:“是小事,可也不能真不在意,主要我们俩刚和好不久,我还是觉得得多等等,不能刚重归于好就连婚都结了吧。”
“这倒也是,毕竟你们俩分开这么久。”陈一经验老道地讲,“我跟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