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装的吧?”
“要不然你试试!!”
他倒是想装,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确实就是这么的疼!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缓一缓,我的错我的错。”贺衡恩拽着他坐上床,特意往里挪了挪,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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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这样。”程筝对贺衡恩指手画脚上,指使他去摆动作,“你得靠在床头,对就这样,把身体放平些,对。”
贺衡恩听他的话把身体躺倒,程筝趴在他的胸口,疲倦地闭上眼。
“好累……这就是一杯果汁的灾难么……”程筝懒洋洋地说,“我算是见识到了……”
“还不是看你长得白长得帅点可爱点。”贺衡恩拿鼻腔哼气,“你看着是这堆人里最好懂的,我要是他们,我也得给你下药。”
“凭什么!”程筝翘起上半身,又因为牵动到了某个部位,所以立马就呲牙咧嘴地躺回去,忿忿道,“明明你才是这里面看着最没杀伤力的……”
“我要是他们我就找你……”
“是么。”贺衡恩笑笑,“可这律所都是我开的。”
“……”程筝嘀咕着,“臭男人,有钱了不起啊……”
“你说什么?”贺衡恩抬起他的脑袋,“骂我是吧?用完就扔?”
“什么用完就扔,这是意外,意外好不好?不是我主观意愿!”
“你什么意思?合着还成你不乐意了?虽然现在疼是疼了些,但刚才爽的就不是你了么?”
“也没有那么爽吧……”程筝咬牙切齿道,“你那么凶,明明是疼和爽一半一半。”
“我怎么凶了?”
程筝低声哑气地说:“那是温柔的么……”
“我觉得是。”贺衡恩理直气壮说。
“我不理你了。”
“好了,不和你犟了。”贺衡恩摸着他的脸,“你现在是功臣,行了吧?”
“哎呀!”程筝像翻山越岭一样艰难爬起,“你能不能少说这些。”
“可以,可以。”贺衡恩被他逗乐,胡噜了把他的后脑,站起身拉着他往外走,“那走吧,回家了。”
程筝心里在哭泣。因为这他妈太撕裂了。
显而易见的,贺衡恩并没有照顾这方面病人的经验,一抬腿就是大步子,程筝还在难捱地吸着气,看贺衡恩这个样子,生气地拽了他一把,把他往后扽:“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屁股?走这么快我怎么跟上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贺衡恩停下来,弯腰笑到了想让程筝捶死他的程度,“OK,咱们一点点来。”
说完他作势便要搂上他的腰,像个陪产的丈夫,这样做的后果是被程筝气急败坏的推开胳膊,程筝与他隔开一步远各走各的路:“我也没到让你一直扶着的地步!”
贺衡恩无辜地举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