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法之后,我和他的关系降到冰点,我不在乎,他愿意怎么去说去做,都与我无关,我们彼此保持当下的距离,是最好的。”
“我没能考上一个更好的大学,如你曾经的认知那般,天之骄子就要站到天之骄子该去的位置,我不是神仙,不是圣人,我做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我做不到不受许多令我痛苦和难过的事情的影响,做不到次次考试都能答出让自己满意的试卷。”
“我会分心会走神,会无厉害的将那些知识记在脑子里,七百五十分的卷子我考不到六百大几十分,进不到清华北大,进不到五院四系当中。我和你有着很大的差距,倒退十年,换做我是你,北京不是我能来的地方,况且你与我本就存在极大的不同,你是从重庆考上来的,而我是完全的北京户口,享受着优越的家庭资源以及教育资源。”
“我们的分数可能相差不会太大,但实质不能比较。”
“我这么说,是想顺便告诉你,你没有比别人差到哪去,你很厉害,你很坚强,你不脆弱,不管你今后要做什么,想怎么做,你都能拥有足够能力去应对和克服。”
“说回开头,我讲的最关键的是和他们的相处情况,这也是……我身上会和你有联系的最重要的东西,是我们都不能够忽略掉的。”
程筝深陷到他话语当中,直到贺衡恩的声音已经停下一会儿,他才仓促一笑:“这…怎么好像就这么见了个家长似的呢。”
贺衡恩也笑出声:“那你就当这样见了家长吧。”
气氛因笑容变得缓和,程筝的嘴唇与贺衡恩的耳根贴得很近,他想和他说自己明白,自己全都明白,明白这些事情和他讲的道理,可话到了嘴边,他又把它咽下去了。
他何必要用言语来证明自己的真心呢,有些话不必讲,他们默契的心知肚明。
他往前探过脑袋,以迅捷的反应吻上贺衡恩的耳垂,然后退回原位,任凭贺衡恩要转过来对他又打又骂也绝不动摇。
耷拉着耳边的没了温度的眼罩在动作间掉落,程筝只把他搂得更紧,这是他六年多来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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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早已黑得彻底,贺衡恩不得不把精神抖擞的程筝按倒在床上强迫他入睡,并和他讲他们不是只活这一个晚上,有其他的话可以日后再讲。
程筝重新安分,抱着贺衡恩的胳膊准备睡觉,一点多了,他是要睡下了,不然明天都没有力气和贺衡恩待在一起了。
“那要到什么时候咱们才可以重新在一起呢……”程筝半梦半醒间,靠着贺衡恩的颈窝这样问他,“我不想让你现在就不生气……”
“一个月。”
“啊……考察一个月吗?太少了吧。”程筝竟然还很不满意的样子。
“一年。”
“不了,一个月,一个月……”程筝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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