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大哥不用担心。”
“嗯……”顿了顿,杜信芳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对了,你和裴含章是怎么回事?你们俩难道……”
“我们俩什么也没有!”
沈殊玉举起右手指着月亮发誓,“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是被逼无奈狗急跳墙才跑到他府上的,我本来也想过去你府上找你帮忙,可我当时伤得太重坚持不到你家,这才不得已找到了他。”
她急得口不择言,但杜信芳仍是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沈殊玉点头如捣蒜。
她虽是一再坚持,但杜信芳似乎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他微微皱着眉欲言又止。
沈殊玉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便像幼时一样拉着他的衣袖撒娇,声音软糯地说道:“大哥,我跟他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杜信芳被晃的很是无奈,他侧过头去看沈殊玉,“大哥不是不信你,大哥是怕你们俩将来会有什么牵扯。”
“将来?”
沈殊玉不大明白他的话,将来的事自己现在要怎么保证?
她觑着杜信芳的神色小声问道:“大哥,你是讨厌他吗?”
“怎么会?”杜信芳摇了摇头,“他家风清正,相貌不凡,为人又聪明机敏,我没有理由讨厌他。”
但他还是和沈殊玉解释道:“我不想你和他走得太近,因为我听说,早年裴大人曾和宋大人也就是如今的礼部尚书口头定下过儿女亲事。”
沈殊玉微微一愣,听他继续说道:“要说那只是个传言,可他和宋小姐至今没有各自成家……
如今裴大人和裴夫人都过世多年了,除了我母亲那一辈的,现在京中知道这件事的人可能已经不多了,所以传言究竟是真是假我也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