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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飞快地筛了一遍朝中孟姓官员,奈何朝中孟姓官员不少,他一时也猜不到是哪家的公子。
孟庭芝答道:“我父亲单名一个齐字,是翰林院学士。”
听到他说父亲是翰林院学士孟齐,独孤永恍然大悟,他父亲在朝中闷声不吭,他外祖父可不是一般人。
“原来是右仆射郑大人的外孙,难怪一表人才,公子将来必非池中之物啊。”
几人客套一番后,谢嫮要留独孤永在山庄用饭,不过却被他婉拒了。
临走前,独孤永叮嘱沈殊玉,说独孤霖年纪小请多加照顾云云,只字未提责怪的话,沈殊玉心中感动,自然是连声答应。
之后,秦灵泽、裴含章和孟庭芝便将独孤永送下了山。
太阳渐渐落山,空气中的暖意渐渐被夜里的凉风取代。
傍晚去看望独孤霖时,裴含章没见到沈殊玉,于是便询问独孤霖,独孤霖也不知沈殊玉去了何处。
沈殊玉有胳膊有腿,做事也比独孤霖靠谱,裴含章倒是不担心她会像独孤霖一样走丢了,但送了独孤永下山后到现在都没见她,他心里还是莫名地担心起来。
由于不想再惊动谢嫮等人,裴含章便自己在庄里四处找了起来,直到在小演武场看到练武的朱雀。
“朱雀,你看到阿殊了吗?”
朱雀停下动作,“我在这儿待了小半个时辰了,没见小姐来过。”
“哦。”
裴含章转身要走,打算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刚转过身去,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转过头看向朱雀,“下午回来后我一直没看到她,她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
朱雀盯着裴含章看了一会儿,手中的剑轻巧地挽了个剑花,他的目光让裴含章的心莫名地紧张起来。
正当裴含章以为朱雀要说不知道时,朱雀却突然开了口。
“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半会在西门外的石阶上。”
裴含章喜出望外。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