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很急切,破旧的木板门被拍得噼里啪啦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拍门那只手的重量,随时要倒下离岗。
男人的臂膀精瘦有力……倒三角的腹肌仿佛是荷尔蒙的具象,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池兰兰脑子胀痛又迷糊,无意识地问了一句:“怎么办?”
头在发疼,身体里还存留着药效。
她被人下了安眠药,但男人显然是被人下了很重兽药。
“你说。”男人已经伸手去抓衣服了,声音不大,显然是在极大的压抑,深邃的眸子透着清冷暗沉的光。
“姐,你怎么了,快点开门啊!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我喊了大半天,你怎么不出声?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
门板再被拍下去就要散了。
这个妹妹现在是恨不得让所有人看到她这么不入流的一面吧!
脑子理清了一些情况,池兰兰看着男人那张犹如造物者精心雕刻的脸,当下决定道:“你走吧。”
男人原本没有表情的眼里透着意外,问道:“你不怕我不负责?”
池兰兰被男人利刃一般的眼神扫过,按紧身上的被单,蹙眉说道:“难道你还要待在这里坏我名声?”
可是下一秒,男人突然扣住池兰兰的手腕,压得极低的声音透着冷风:“你觉得我现在能出去?”
被子滑了下来,女人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眼前。
白得晃眼,周京云只好转开眼。
老旧的门板被拍得晃了两下。
池兰兰把被子拉起来,扫了一眼快要扛不住的门闩,眼神微冷。
今天是原主出嫁的日子,乡下地方对女人的名声看得很重。
她可以不嫁,但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毕竟,八〇年,婚前搞破鞋,抓到要被抓去游街。
池兰兰往房间左右看了看,只看到一个大衣柜。
“你躲到里面去吧。”
周京云不愿意,但还是伸手拿起裤子穿上。
外面,叫喊的声音透着激动。
“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再不说话,我就砸门了。”
池兰兰这才开口:“我没事,刚睡醒,人不在状态,你不要再拍门了。”
外面的声音明显地僵住了,不过很快就问道:“姐,赶紧把门打开,我担心你,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