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的带着李庆月走到了房间内的一个门前。
李庆月看着眼前的门,他眉头不觉微微皱起,他伸手指了下眼前的门,“这里怎么还有一个门?是密室?”
神秘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他眼神示意李庆月推门看看。
李庆月深呼吸一口气,走上前缓缓推开了那扇门。
这扇门后的世界,同李庆月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李庆月以为这后面会是一个密室,推开这扇门后居然是另一个空间。
一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历史的沉淀,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空间内的光线昏暗,前面只有一盏摇曳的小灯笼悬浮着在风中闪烁。
周围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被遗忘的历史。
李庆月感到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空间中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的双手紧握着成拳头,好提防突然的攻击。
神秘男人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男人,“你我们要进去吗?”
神秘男人点点头:“嗯,走吧。”
李庆月还是有些犹豫,这里的一切都让李庆月感到不安和害怕。
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超乎了李庆月的认知了。
神秘男人看向自己面前的李庆月。
李庆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等待着他给自己解答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地方。
神秘男人也能理解李庆月现在的不安和害怕,毕竟这些对李庆月来说都是他不知道的。
人,对于未知的恐惧感是非常强烈的。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李庆月的声音略显颤抖,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李庆月看着眼前的神秘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和疑惑。
他握紧自己的拳头,似乎在寻找一种安全感。
神秘男人也早就猜到李庆月肯定会对这里的一切感到害怕,所以他也能理解。
“是的,我们需要进去,再往前面走一会儿就到契约台了。”神秘男人语平淡的回答。
李庆月:“就没有别的地方能通往哪里吗?这个空间看上去,让我心里感觉很不安。”
神秘男人摇摇头,“没有,这里是我们通往目的地的唯一途径。”
李庆月皱着眉头,目光在四周不断游走。
这个空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束缚着他,在压迫着他。
而且李庆月也有一直在留意,之前在没有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他们的周围还有很多游魂野鬼环绕着他们。
但当他们快要到这个房间的时候,那些鬼物全都逃走了,仿佛这里面有什么让它们十分畏惧的东西。
所以李庆月就感觉这个空间有点不对劲。
神秘男人见李庆月还是不肯走进来,他问:“李庆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你尽管说出来,我可以给你答案。”
李庆月皱了下眉头,然后他抬头看向神秘男人,“我和你在踏入这个房间的一刹那,我们周围原本聚集的游魂野鬼,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瞬间四散而逃。”
“从它们的反应来看,这里面应该是有着什么能够让它们感觉到恐惧的东西。”
“能让这么多鬼物都害怕的东西,能是什么好宝贝?”
神秘男人听了李庆月的话,笑了笑,:“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犹豫的吗?”
李庆月:“是。”他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原本阴森的空气中,突然变得寂静无声,只剩下他们二人。
片刻后神秘男人笑着道:“其实那个东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就在这个房间里,你仔细找找看,就能够找到。”
“那是我放在这屋子里面的,因为它就适合待在这里。”
李庆月:“你放的?在哪里?”
神秘男人:“你自己找,那个东西其实离你还蛮近的。”
听了神秘男人的话,李庆月感觉自己的头都有些大了。
就在这个房间里?还离他很近?那他怎么没看见?
这个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摇摇欲坠的椅子。
好像有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吧?
李庆月四处打量着,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明明在房间里,他却为何没发现?
这个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再怎么看这里也就只有一张破烂不堪的木桌和几把看起来随时都会散架的椅子。
除此之外这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
难不成他在骗他?也不对啊……这么容易就看穿的事情,他也没必要去骗他。
李庆月的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视,却再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仿佛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皱着眉头,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个藏在房间内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若真的是一件法器,还能够让鬼物害怕的法器,那就一定会有气息的啊。
可为何他从未察觉?
离他很近……李庆月又想了一遍那人的话,他总觉得这句话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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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卧室内的房间引起了李庆月的注意。
李庆月注意到的是那个卧室内房间的一角。
那里有一口古老的木箱,仿佛沉睡了千年一样。
那东西一看就是个老古董。
那木箱上散发出一种令人胆颤的气息。
他心中一凛。
神秘男人看李庆月这个样子,看来李庆月似乎已经找到了那个能够让鬼物们害怕的东西了。
李庆月盯着前面的木箱,光是从这个木箱上散发出的气息来看,李庆月就已经感觉到了它力量的强大。
而且如果李庆月没有猜错,这应该是用最上等的辟邪木制作而成的。
要知道辟邪木大拇指一点,就价值连城了。
这一个用辟邪木雕刻的巨大箱子,李庆月都不敢想象这得要多少钱才能够买到。
李庆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巨大箱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抛开别的不说,就单单只是这箱子,它本身就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惊叹。
李庆月走到了木箱子前,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箱子的表面,感受着那独特的纹路和温润的触感。
辟邪木的质地坚硬而沉重,每一道纹路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能有这么多辟邪木的人,李庆月无法想象,此人的实力有多深。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他知道,这个箱子不仅仅是一件物品,更是一件珍贵的驱邪上等品。
它所代表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李庆月的想象。
李庆月之前看见的时候他也猜测过,有可能是辟邪木,可这个箱子那么大,李庆月觉得色怎么也不会是这个。
所以他就这样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李庆月在确认了这个是辟邪木后,这下就很清楚了,为什么那些鬼物会突然逃走了。
辟邪木能够驱除鬼将以下级别的鬼物,就算是鬼将见了若没有特殊原因,它也是会避开走的。
辟邪木的由来是天雷落下形成的,当然不是被普通雷劈的那种。
普通的雷劈的那叫雷击木。
雷击木和辟邪木是不一样的。
在远古的时代,天雷曾猛烈地击打某片土地上。
那并非寻常的雷电,而是蕴含着天地之威,乾坤之力的神雷。
在那个瞬间,山石崩裂,草木焦黑,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颤抖。
在这雷击的中心,有一棵树木,硬是在这几乎能毁灭一切的力量中存活了下来。
它的躯干扭曲,枝叶焦黑,但生命之火却顽强地燃烧着。
这便是辟邪木的由来,它是由天雷的力量孕育而生,被人们视为避邪的圣物。
所以辟邪木是与雷击木不同的。
辟邪木是直接承受了天雷的力量。
它的身体的每一寸,每一片叶子,都充满了神秘的力量,能抵挡世间一切的邪恶。
而那些曾经目睹过辟邪木诞生的人们,无不被它的坚韧与生命力所震撼。
他们都深深地敬畏着这个由天雷孕育的生命。
辟邪木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佩戴的,若是身体虚弱的人佩戴,很可能被辟邪木身上的阳气所伤。
它对体弱者产生反作用力,那些想要驱邪让病情好起来的人,佩戴了只会加重病情。
所以选择适合自己体质的物品来佩戴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李庆月记得之前就遇到过这种事情,当时他们行军到一个偏远的山里。
那个村子里有一位身患重病的老奶奶正在寻找治疗疾病的办法。
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听说辟邪木可以驱除邪恶之气,能够让病快点好起来。
所以她便决定让她儿子带着她去老家寻找,之前她意外获得的那一小颗辟邪木做成的珠子来佩戴。
李庆月还吩咐了几个士兵护送他们来回。
老奶奶和他儿子一路跋山涉水,终于到了老家。
那老人让他们挖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的土地,挖了好久才把那个装着辟邪木的盒子给挖了出来。
然而,当老人带上辟邪木准备回家时。
她的病情却一下恶化了。
老人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她在继续前行了。
并且她感觉到十分的痛苦,呼吸仿佛在这一刻都成了一种负担了。
此时,她的脸色苍白,身体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老人停了脚步,身体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双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深深的疲惫。
她抬头望向远方,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无助。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吸入肺中。
老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戴上了辟邪木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身体情况还更加的严重了,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老天爷今天就是要收她的命吗?
她的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内心的痛苦。
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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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老人感觉时间都像是静止了一样。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什么,老人的儿子都被吓到了。
老人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很快就传来了她儿子的惊呼声,“娘!娘你怎么了?”
老人的儿子上前将她搀扶着,另外两个士兵也走上去帮忙,“没事吧?老人家。”
老人那个时候已经快没有意识了,他们只好把老人抬进了老房子的床上。
老人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虚弱,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慢慢剥夺她的生命力。
这就是快要死亡的感觉吗?老人的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疑惑是因为,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辟邪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她的病情加重。
甚至正在剥夺者她的生命,她想要把辟邪木给取下来,但她现在的手根本用不上力气。
老人想要说话,让他们把辟邪木摘了,但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块辟邪木在她的胸前晃动,仿佛正在一点点吸走她的生命力。
每一次心跳,都带着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体内啃噬。
她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把那块辟邪木拿掉,但是她的手却无力地垂下。
老人的嘴唇在动,她不断的尝试去呼喊,让那些人把辟邪木给她摘掉。
然而,不管她怎么发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在压着老人的一切。
那一刻她很绝望,明明自己还能活的,但因为发不出声和全身发软,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们。
老人觉得自己死的很冤,死的很憋屈。
她瞪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滑落。
老人的儿子见状赶忙道:“娘你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他哭着说道。
另外两个士兵在厨房里忙着烧水煎药。
老人面对她儿子的声音,她感觉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所有的色彩都开始模糊,只有那块辟邪木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告别这个世界。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跟她讲辟邪木能治她病的陌生人的身影。
老人不由得在心里大骂了一句畜生,这哪里是能够治疗她病的东西!
这分明是要她命的东西!
要是这次她能够死里逃生,她非得好好的找那个人算账!
当时老人觉得那个半仙他看上去是神秘的很。
还感觉到他身上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时她就觉得这人肯定是个神仙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