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笑道:“不麻烦,因为,我本来也是要进去的。”
“倒是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进去之后,千万不要跟丢我了,一定要跟紧我。”
尚胧月:“我们会的。”
范伶:“对。”
当尚胧月和范伶在那个女人的带领下走到了那个入口的时候尚胧月和范伶两人几乎同时感到一股凉意向他们冲了过来。
就那一瞬间范伶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了。
尚胧月用传音对范伶道:“范伶,你别怕,若是开始战斗了,你记得把我跟你说的东西拿出来,你好准备好随时进攻。”
范伶郑重的对着尚胧月点了下头,他将尚胧月给他的东西牢牢的握在手中,生怕东西就掉了下去。
从进入这个入口开始,范伶的心就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了。
而那个领着尚胧月和范伶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她现在的样貌也在开始发生着改变。
她嘴角勾起的,让人看了感觉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落文宇这边也已经顺利找到了岳溪县县令所在的位置。
来到了岳溪县落文宇才知道,之前的县令已经下任了,现在的县令是新上任的县令。
不过也已经任职了有两年的时间了,从岳溪县的百姓口中得知,这个新县令也是一个很为百姓着想的人。
落文宇对门口的侍卫亮出了令牌后,他们立马就放落文宇进去了。
他这边目前进行的很顺利。
而尚胧月和范伶这边,战斗一触即发。
白袄和白元以及鬼皇,他们看见了尚胧月和范伶进来了。
白袄看着这两个人被一个鬼物哄骗进来,他不由得叹息道:“人还真是好骗啊。”
白元:“这两个人马上就快要被杀了都还不知道,真是可怜。”
倒是鬼皇看见了尚胧月和范伶他们的这身行头,他倒笑了起来:“我看到未必。”
白袄:“鬼皇大人何出此言?”
鬼皇:“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你看那女人的穿着,都是极品的布料和纱。”
“这样的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若是在这里遇害了…………”
“你们猜结果会怎么样?”
白元:“她的家里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我看到时候浅云街会被大闹一场。”
白袄:“还真是这样。”
这么一想,白元和白袄看向范伶和尚胧月的眼神甚至还带了些欣赏。
鬼皇又道:“虽然他们可能会将浅云街大闹一场,但是……凭借他们的力量想要对付这里的东西,是不行的。”
“普天之下,能够一次性对付这么多东西的人还没有诞生出来。”
白袄:“说来说去,还是没用,亏我刚刚还对他们另眼相看了。”
白元冷哼一声眼里对尚胧月和范伶两人轻易就相信陌生人的行为满是不屑:“像他们这样的行为,无疑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
“就这么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脑子还真是蠢笨。”
白袄轻蔑一笑:“我觉得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别的先不说。”
“就这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跟一个大少爷,走到这样的地方,能够活下来才有鬼。”
“真是无知,有钱人都是这么好骗的吗?”
白袄觉得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在看下去了,因为那两个人的结局,就是死。
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
白元也和白袄的想法一样,也不看好尚胧月和范伶。
这个时候鬼皇缓缓开口:“我倒觉得,他们能活下去。”
此话一出口,很快就遭到了白袄和白元的反驳。
白袄:“鬼皇大人,就算是您这么说,我也觉得这两个人类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白元:“鬼皇大人,虽然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话,但我这次站我哥哥这边。”
“那两个人类,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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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轻笑一声,深邃的眼眸扫了一下白元和白袄,而后他轻声开口:“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白袄:“等等。”他开始后知后觉了。
白元看向白袄:“嗯?”
白袄的视线则是看着鬼皇:“鬼皇大人,您莫非是要出手救他们吧?”
“可是您不是说,这里危险,不能够轻易出手吗?”
鬼皇听见了白袄的话后,他欣慰一笑:“还是你能够听懂我话中的意思。”
白元嘟了下嘴巴:“好吧……是我太笨了听不懂。”
鬼皇:“之前那批人本就是死人,所以没有救的必要,但这两个人还是活人,我们不能够放任不管。”
“放心,这里的危险度目前还在我掌控范围内。”
“只要我们不接触核心位置,就不会有事。”
白袄:“鬼皇大人,恐怕整个鬼界,也就您这么亲人了,还愿意出手帮助他们。”
鬼皇:“其实人这种东西挺好的,但是要分人,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我去救,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我们友好对待。”
“这两个人类,我从他们的身上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杀戮气息反倒是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很纯善,所以我才决定出手救他们。”
白袄:“既然是鬼皇大人所言,想来是真的。”
白元:“鬼皇大人都这么说了,我没有意见。”
白袄:“我也没有。”
白袄看向鬼皇:“那我们什么时候出手呢?鬼皇大人。”
鬼皇:“不着急,我们在看看,看看这两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是什么反应。”
白袄:“鬼皇大人,你这兴趣还真是有些特别。”
白元:“我还是说。”
鬼皇给了白袄和白元一个眼神,白元和白袄立马就闭嘴不敢说话了。
原本一直正常行走的范伶,看见了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范伶刚想要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尚胧月的。
范伶正要伸手去拉尚胧月的肩膀,突然前面的那个人影就忽然猛地抖动了一下。
范伶立马就变得警惕了起来,范伶警惕的扫视着周围。
走在这个路上,尚胧月和范伶两人都同时闻见了一股子怪味道。
那味道不仅充斥着泥土的腥味儿,还新增了一股子腐烂的腥臭味。
那味道就像是一堆臭鸡蛋中混合着臭豆腐和菜市场上集中宰杀点里冲鼻的腥臭味和开水烫鸡拔毛时的那股恶臭,再加上汉脚人穿了十天都没有洗过的袜子,这些味道的浓缩让人闻一下就能立马吐出来。
幸亏尚胧月有净化的灵符在,不然尚胧月和范伶根本招架不住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