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紧盯着尚胧月看,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尚胧月看穿似的。
皇帝向尚胧月投去狐疑的目光,“你还会把脉?”
“朕怎么从未听说过?”
尚胧月的笑声很悦耳,“眼下父皇的身子要紧,待胧月替父皇把脉诊断出病症后,在告诉您可好?”
相较于尚胧月为什么会把脉这一点,皇帝还是更在乎他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嗯。”
指尖触碰到皇帝皮肤的时候,尚胧月感受到了一股沉居筋骨按之有余但举之不足的脉象,此为沉脉。
从脉象看皇帝体病邪郁于里,气血内困,且脉沉而有力……
但同时此脉象又似实脉……应指有力,脉象长大而坚。
此脉会形成是因邪气盛而正气不虚,病邪与正气相搏,以致脉道坚满,三候有力………
“如何?”皇帝问道。
尚胧月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看的皇帝自己都紧张起来了。
指尖下尚胧月明显的摸出皇帝的心因紧张而跳动的飞快。
良久尚胧月才拿开手,“父皇可否张下嘴巴?”
皇帝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他总觉得眼前的尚胧月要比那些太医院的庸医好,“嗯。”
尚胧月看了皇帝的舌苔之后她的唇角微勾起浅笑,果然此病症跟她之前猜测的一样。
皇帝,“所以朕到底是怎么了?”
“中邪。”两个字轻飘飘的从她口中而出。
“中邪?”皇帝一副不相信尚胧月话的样子。
不屑的冷哼声从落文宇口中响起,“胡说八道。”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不说妖邪了,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