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这脑子不一般,就算有其他男子站在她面前诉说对她是多么的欢喜,她也能把人整得看都不想再看见她。
丁则洝正想着出神,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薛漓圆念起魔咒,“相公,你还是我相公吗?”
丁则洝彻底无语了,这种能人整出恐惧的能力,真的只有薛漓圆才有。
眼前一亮,四人回到了避难所大厅。
薛漓圆开开心心的挥挥手说,“我带儿子去。”
丁则洝很不想说话,还是问了。
“所以你是很高兴?”
薛漓圆眉飞色舞,“当然啦。”
这还是头一次丁则洝觉得她也可以像他一样奸诈狡猾,以后还要多学,学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丁则洝再不想搭理薛漓圆,喊上小花,“走吧。”
两人消失。
杜鹃花小声说道,“娘子你怎么会以为大呈是那样的人呢?”
薛漓圆信誓旦旦的回答,“他真就是那样的人,真的。”
杜鹃花表情一言难尽,根据她的观察,丁则洝大权在握并没有倚仗身份和实力去背叛薛漓圆,更没有欺负过任何女子。
包括是对待她这般身份的人,丁则洝看她的眼神都很寻常普通,完全没有瞧不上她。
“那你肯定是错怪和误会大呈了。”
薛漓圆啊了声,“说起身份一事,以后王溜子才是月华派大呈,我们夫妻和丁家从今以后都跟月华派没有关系了。”
能这么快说断开就断开,主要也是月华派以前的资源都握在她手里,王溜子最多是得到了月华派以前那些能力不足,心比天高的人而已。
杜鹃花惋惜道,“娘子当真决定好了?现在才是最需要人的时候吧,莫不是为了节省物资?”
薛漓圆哪里就那么小气,但她也不跟杜鹃花多解释。
“我已将月华派令牌交给王溜子,接下来就会让王家人搬出去。”
杜鹃花完全想不明白薛漓圆和丁则洝的做法,月华派因丁则洝的关系在印城迅速扩大,此时丢下月华派实在可惜。
“可若是没了月华派那许多人,其他派系来欺负咱们,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