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的哭,哭得可伤心。
丁则洝开门进去,看见小花不知所措的蹲在地上,薛漓圆跪倒捶地哭。
薛坅引都被薛漓圆的哭声给引了过来,他才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小花抱头缩在了桌下,薛漓圆哭着哭着直接躺在了地上。丁则洝眸光冷淡,完全不像薛漓圆的丈夫,像个看热闹的局外人。
薛坅引跑过去扶起薛漓圆,掏出块手帕想给她擦眼泪。手都抬起来了,愣是不知手帕该往哪里擦。
哭这么大声,眼泪是直接被眼睛回收了?还是吃嘴里去了?
“姐?”薛坅引不确定,多的不说,他再看看。
坦坦啊了声,自己拉丁则洝的手把奶瓶喂回了嘴里,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
“你心可真大。”丁则洝吐槽坦坦一句,把儿子丢床上去了,奶瓶也没想再吃。
他拉了把椅子,提薛漓圆起来放上去,坐到了她对面。
薛漓圆光打雷不下雨,还要问丁则洝,“相公你不安慰我吗?”
丁则洝慢条斯理的点头,“安慰,但别管我要东西。”
薛漓圆张开的嘴巴,要核晶的话音都说出来了。丁则洝这么无情,她又哭。
丁则洝对小花和薛坅引说,“你们回去休息。”
他把儿子抱去给丁家父母带着,领着薛漓圆出了门。
薛坅引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小花,“我姐怎么哭了?”
小花唧唧唧的述说着整个过程,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完全不知道核晶还会这样消失。
不行,他不能待在这里,他得去找几块好吃的核晶回来给薛漓圆吃。
丁则洝带着薛漓圆走在街上,问她,“还哭吗?”
薛漓圆点头,“但是如果相公你给我核晶,我就不哭啦。”
丁则洝轻笑,他比之薛容容都要年长两岁,薛漓圆十四五岁嫁给他时,他已经二十了。
在他眼中,薛漓圆一直都是小孩心性。
但是想要他的核晶去干异想天开的事?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