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冰冷的眼神从微露身上划过,试图用这种话糊弄他?若不是答应过要把易家母子活埋,今日李镶玉别想活着离开,
“去追,处理掉易家母子,也算了却一桩旧事。”
薛漓圆只恨山庄通道不能一个闪现就走到易近生跟前,她跑上五轮车,“小花跟上来。”
丁则洝关好车门,朝李镶玉的方向凝视一眼。许是方才动静闹的太大,李家增援了不少人少护在李镶玉左右。
他眯眼,想到了让李镶玉死得其所的好办法,姑且放李镶玉再活一段时间。
林婷拉上张蟒也急忙去追曲容,“大堂主定然不是月华派大呈的对手,莫说那男子了,便是那位娘子,曲容也不是对手。”
“咱们得快些追上大堂主,若是迟了,只怕要给好人派带来灾祸。”
张蟒默默不语,唯独脖子上有青筋分明。每次都因为易近生和曲容两人,总要给好人派惹麻烦。
从前没有易近生之时,曲容并不是这样。那时候她是好人派真正的大堂主,凡事都会为好人派考虑。
丁则洝有意无意的和曲容拉开距离,师出有名做洗劫的事,有一就有二。他上瘾,想再夺好人派物资。
薛漓圆兢兢业业磨着刀,她要一刀刀割掉易近生脚上的肉,让他也尝尝薛容容受过的痛苦。
丁则洝往边上坐了坐,免得薛漓圆气得失去理智,给他一刀就不好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那番话吗?”
薛漓圆磨刀声噌噌响,不留余力的要把刀磨锋利。这样剐易近生的时候,他会先感受到刀割肉的恐惧,慢慢的才是痛苦。
“什么话?”
丁则洝提醒,“问责李镶玉时。”
这么一说,薛漓圆倒想起来了,丁则洝什么时候生了菩萨心肠,管别人死活。他要真在意那种事,就不会放任她炸人。
“我知道,相公你一定是在给月华派造势。”
“就这样?”丁则洝略感意外。
薛漓圆追问,“难道相公你还有别的深意?你在众人面前宣传前朝制度,不是想让有心人效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