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镶玉被小花和鼠鼠大军包围,想走是没那么容易了。
林婷勇敢上前,询问道,“不知公子大名?”
丁则洝没有提名字,只说,“我乃印城月华派大呈,身边这位是我的妻子。”
林婷朝薛漓圆点头,有意拉近和丁则洝之间的距离,便说,“印城我知道,月华派不曾听闻,是新建的派系吗?大呈又是什么?”
人群里走出来个受了伤的年轻人,生的亦是玉面俊俏,即便身着朴素,难掩一身贵气。
“咳咳……这个我知道,前朝管理地方势力,特设大呈官员,咳咳咳……”
林婷向丁则洝求证,“前朝?璋国都存在多久了,怎么还会有人想到前朝之事?”
丁则洝利用风力拉来五轮车,扶薛漓圆上了车。
“待在里头,别出来乱晃,当心着凉。”
薛漓圆拿纸擦鼻涕,很不好意思,鼻涕都快冻成条了。还好脸上蒙得严严实实,没有人看见。
丁则洝从地上捡了把废剑,走向李镶玉。此人妄图控制他,不死,他心难安。
李镶玉驱赶开老鼠,虽惧丁则洝却不后退半步。
“你敢!”
“我爹为璋国付出了多少,要是没有我爹,岂能有你今天。”
丁则洝又想笑,笑这话虚妄。难道没有李将军,璋国国内就很好?不一样是民不聊生。
更何况,跟他这种人提那样的事,他会在乎吗?
“你呀,真该死。”
刚刚解释出大呈为何意的青年拦到李镶玉跟前,“兄台且慢。”
对方行了君子礼,示意李镶玉后退。
“在下杞丰陈氏,望兄台高抬贵手,放李镶玉一马。”
“杞丰陈氏?”丁则洝沉思片刻,问道,“陈氏何人?”
青年长叹一声,“不才,乃陈氏当今家主,陈煜。”
林婷也算闻天下消息的人了,她说道,“杞丰陈氏不是对天家大不敬,被判流放,流放途中都死了吗?”
陈煜摊手,无奈一笑。
“不巧被奸人所害,凑巧遇上天灾,流放到半路便停了下来。
陈氏一族是死了不少人,却也有几个侥幸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