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呸了声,月华派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胡说八道,你也不怕烂嘴。
分明是刘光头动了手脚,方才所有人都瞧见了。”
可她这么说,连对光头动手的铁锤都没有出来作证,其他人更是退了几步,没人说话。
薛漓圆这就知道了,没有人愿意得罪月华派,所以这些人劝丁则洝不要赌,却没有劝光头别做太绝。
四堂主赵兴和月华派刘光头,王磊这类臭鱼烂虾有所不同,他的打扮贵气,人的气质也是。
他抬手让身边七嘴八舌告状的人闭嘴,刘光头为月华派做事,会些什么手段,他岂会不清楚。
“刘光头做没做假,人已经死无对证。地下赌坊开设以来,有人输有人赢。
不可能因为刘光头死了,没有人能替他解释,就说明他从中动手脚。”
“事情本堂主也听明白了,既然你押了五个盅,第一个开出字来,还是有些道行。
却也不能因此就说明你能同时押中五个,同样也无法辨别你究竟有没有全部押中,是否作弊。”
“就事论事,你猜中一盅,刘光头开两盅未中,你再开一盅也未中。
小主,
单说第一轮你就已经输了,上了赌桌讲究愿赌服输。”
“可你和刘光头另有赌约,刘光头没有输,你只开出一个无字盅,剩下一个没有开,不说你赌输还是赌赢,勉强算你二人赌了个平手。”
“既然如此,刘光头没有要你夫妻两互断一条胳膊,你为何还要残忍将刘光头杀害?
莫不是以为你能打过刘光头,就可以不把月华派放在眼里?”
薛漓圆来到这个世界,身在璋国也有两三年的时间了,像月华派这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