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忍不住掏了枪,死光头欺负人。丁则洝当时既然下了注,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开出来哪儿能不算数。
“我看你就是不敢,才是一再为难人。
你究竟赌不赌得起?若不敢赌,你就对污蔑我相公的行为道歉。”
丁则洝扭了扭脖子,增加筹码。
“行,开出字算我输。开不出字,左不过少了几颗核晶。
若你输了,不止掌嘴,以后这赌坊归我。”
光头对丁则洝的爽快态度迟疑了下,见他自信满满,又觉得此人不过是狂妄之辈,到底没有深究。
“狂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座的诸位都是证人。”
薛漓圆就等着干架了,迫不及待的说,“别磨叽,你先开。别想动手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光头脸上浮起怒意,他打心底里瞧不起女人,怎么受得了被女人威胁。
“不,我改了主意。我要是赢了,你们互相砍掉对方一只手。”
丁则洝眼中的薛漓圆已经是一只不在乎赌局的输赢,就等着打胜仗的得意小狗。
他点点头,不想再跟光头废话。
旁边有人劝道,“不过一场赌局,输了少些核晶,核晶还能再赚回来,还是不要拿一条胳膊开玩笑了。”
光头不给丁则洝和薛漓圆反悔的机会,率先开盅。
盅底揭晓答案,周围一片哗然。
“一个都没中,这对夫人运气太不好了些。”
“到底是年轻人脾气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一条胳膊搭了进去。”
“可惹不起刘光头,他背后是月华派,那里头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灯。”
“小子,快开,你的胳膊能不能保住,就看最后两盅了。”
丁则洝气定神闲的打开排序十的盅,“诸位先看。”
众人凑上前,目光聚在一处,待看清盅底,看热闹的人都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