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接过戴上,做另一手准备。门烤了一会,依旧纹丝不动。
他便去开厨房的窗,窗户一开,墨镜下的世界,只剩墨色的雪。
一夜过去,厚雪积到窗下,门早就被冻实了,难怪打不开。
丁则洝翻窗而出,今日之寒远胜昨日,若不是背了薛漓圆给他挂在身上的氧气瓶吸着氧,这会可能会因为吸进寒气而让寒气入体。
脚下积雪咯吱作响,靴子并没有深陷下去,只浅浅没过鞋面。
下边的冰雪冻得很实,这般情况,莫说开门困难,就算门打开了,让所有人出来聚集到某一处,也要使得那些人受冻,重则要出意外。
丁则洝走到丁家父母所在房屋窗户前,拍了拍窗户,往里喊话。
“爹娘,你们好着没?”
受不住寒冷,精神萎靡的丁母听到丁则洝的声音,一骨碌爬了起来,来到窗户前想要打开窗户。
丁则洝听到细微动静,急忙出声。
“别开窗,外面很冷。
你们坚持住,我想办法给你们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