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她放缓语气说,“相公,你去看一眼嘛。”
丁则洝这才肯行动起来,穿上厚实保暖的衣服鞋袜,前去种植室布置,把种植室的小壁炉也给烧上了火。
屋外寒风凛冽,雪花伴着寒风宛若冰刀子,刮在丁则洝脸上,还划伤了他的脸。
他赶紧回屋,摘下手套摸了把脸,脸上的鲜血是瞬间就被冻凝固了的,他只摸到了血痂。
人之脆弱,稍有不适环境时,就要淘汰一批又一批活生生的人。
薛漓圆在丁则洝靠近时,发现了他脸上的伤。
“脸怎么了?”
她问着话,从酒店里翻出碘伏来给他的脸消毒伤口。
这么好看一张脸,可不能受伤变丑。
活是薛漓圆让丁则洝去干的,丁则洝受了伤,她就有些心虚,便亲了他一口。
“相公,你干活辛苦了。”
丁则洝侧目,跟他来这套,他笑了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