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已经走烂了,一双脚是赤在地热蒸腾的地上的。
连路来多少人看着薛容容光脚走路,这老东西怎么说得出如此歹毒的话,这不是暗示逼着薛容容去死么。
“说是读书人家,可读书人最是讲理,你家哪一点是讲理的,哪一个是讲理的?”
郎中媳妇呵声,嘲讽易母。
“过去我虽不识你家,连路来倒也听说许多,也算认得了。”
“你易家是出了名的苛待人,对自家人都如此,对外人又该如何?”
“你既然是这么说了,那就记住你说的这话。”
“将来易家上上下下若是有谁有个病痛,可千万不要找上我家男人。”
“毕竟你家是读书人家,就连大夫也沾不得边。”
易家上上下下这话,可不就把整个易家算了进去。
易家是有族长的,本来易家母子做什么事,只要不影响他,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族长走了出来,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