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缇转眸一看,是下午在医院见的那辆车。
接着,消失近两个月的京爷从后座下来,中长款风衣,优越的眉眼比分开时更凌厉。
雪花漫天飞舞,京欲长身玉立,站在雪中点烟。
温缇不禁看直了眼,愣在原地。
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雪色和月色中,他是第三种绝色。
烟雾缭绕之后,京欲撩起眼皮,瞧着廊下那个小姑娘。
不迎接他,杵在那儿花痴他的。
他抬脚走上长廊,柔软的嗓音飘来。
“京先生。”温缇快步到他面前,笑吟吟的踮起脚尖,拂去他肩上的雪花。
京欲站着没动,问她,“刚发什么呆呢?”
温缇小脸微微发热,不掩迷恋,小嘴唇动了动,说出一句:“京先生是檐上三寸雪,我看失神了。”
京欲抽了一口烟,唇角隐笑,“我是檐上三寸雪,你呢,人间惊鸿客?”
温缇望着他的那双眼眸,被雪映的亮晶晶的,“京先生是檐上三寸雪,亦是人间惊鸿客。”
京欲没夹烟的手伸过去,拉住她的手,皱了皱眉,“手怎么这样凉?”
温缇感受着他掌心的滚烫,“着急出来赏雪,穿少了。”
燃到一半的烟碾灭在烟灰缸内,京欲的风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温缇拢了拢他的衣服,浑身都热了,“京先生不是下周才回国么?”
京欲要笑不笑的睨着她,“我的事,你打听的挺清楚。”
“太想你了,问了京尧。”
说完,肩头一重,被他带入坚硬的怀中。
温缇心尖一抖,仰起头看精美又锋利的下颚线。
脑海又冒出一个想法,京爷不悦。
果然,上位者肆意释放压迫感和占有欲,冷沉嗓音自她头顶落下。
“温缇,你是我的女人,少跟其他男人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