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是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好巧啊,于莉,你们也出来买早点?”
于莉在阎解成没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子臭味,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两步。
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这不是那个花两块钱请自己下馆子的大冤种吗?
于莉还没回话,她边上的于海棠倒是先出声叫了出来,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说话不过脑子的岁数。
“这不是那个掏大粪的吗?身上好臭啊!姐你怎么认识掏大粪的?”
于莉还没说话,实在是没想到怎么说自己认识这个臭烘烘掏大粪的,难道要说是以前相过亲?
跟掏大粪的相亲是不是平白的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掏大粪的,我这是给街道义务帮忙,服务大众。
我们院里面原来掏大粪的老李头跑了,这茅房就没人掏了。
我不掏,你不掏,这个茅房谁来掏?
我不干,你不干,国家建设谁来干?”
阎解成小嘴叭叭的一阵忽悠,还别说,在街道扫马路掏茅房这些天,让他把套话学了个皮毛,一阵叭叭还真把于莉姐俩给唬住了。
“那个谁,你的人格真的高尚,可你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过来买螺丝转的,你熏的我们都不想吃饭了。”
于莉已经忘记了曾经的大冤种,现在的高尚掏粪工人阎解成叫什么了。
“有螺丝转?多少钱一个?”
“五毛钱仨。”
于海棠捂着鼻子给阎解成报价。
“这不巧了吗?我正好有五毛钱,我请你们吃。”
阎解成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媳妇给他五毛钱,他碰到了自己曾经的白月光,早点铺子还正好卖螺丝转。
这证明了什么?证明自己要跟曾经的白月光螺丝着转到一起啊!
连忙把兜里的五毛钱掏出来,递给售货员。
“五毛钱买三个。”
售货员捏着鼻子把钱接过来,给他们装上三个刚出锅的螺丝转,这是最后一锅了,也搭着几人运气好,再晚来一会都吃不着。
看在螺丝转的面子上,于莉勉强闭着呼吸先一步从售货员手里接过螺丝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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