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愣愣的看着一大爷走远的背影,他啥也没干啊,就在中院等着他干娘的裤衩子飞下来,晚上还得把他秦姐的裤衩子换回来呢,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一大爷顶叉跳舞也赖不着我身上啊?
平白无故的挨顿骂,自己这找谁说理去,郁闷的摸了摸兜,低着头顶着雪也去上班了。
陆陆续续的有邻居也跟着一块往厂子里走,大雪的天气浇不灭大家伙八卦的心思。
“刚才怎么回事啊,吵吵八火的。”
“你不知道?我告你啊,你可别收出去,刚才一大爷顶着贾张氏的裤衩子在院子里跳舞呢。”
“什么?不是一大早傻柱去贾张氏家里要裤衩子吗?我听见早上刘光天在那嚷嚷了。”
“不对,是一大爷跟傻柱俩人一块抢贾张氏的裤衩子,最后一大爷赢了,高兴的把裤衩子套脑袋上在院子里蹦哒。”
“真的?”
“可不是,俩人因为贾张氏的裤衩子归属权都打起来了,一大爷脸上被傻柱给挠了,五条血印子就在一大爷左脸上,我看的真真的。”
“都动手打起来了?不可能吧?一大爷不是是傻柱跟亲儿子一样吗?”
“嗨,男人为了女人打架这不挺正常的嘛,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狗屁的爱情,要是秦淮茹我还相信,为了贾张氏?”
“要不说人家是爷俩呢,这爱好都差不多。”
“有可能。”
“有道理。”
娄晓娥知道这个版本的故事已经快中午吃饭了,还是工会里的大姐告诉她的。
说是什么因爱生恨,父子二人为了心中爱人贴身衣物大打出手。
还有什么两代人的情感纠葛,六旬老妇的花裤衩子到底花落谁家?
儿子对父亲大打出手,在老父亲脸上留下永久性创伤,背后原因竟然是。。。
一个八级钳工,是什么让他不顾寒冷,在大雪中翩翩起舞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