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数学好,记性也好。
“老刘家的两个小子早就跑了先不提,许大茂干嘛去了?”
一大爷看着赵彩云问道。
“下乡放电影了,这都一礼拜了,也不知道回来。”
赵彩云抱怨。
“那柱子呢?也没回来?”
一大爷四周看了眼,没发现自己老儿子。
一帮人呼啦啦的来到后院,看着聋老太太家里灯是黑着的,走近了敲门,没人应声,一大爷推门而入,摸着灯绳开灯,屋子里空无一人。
“看来今天晚上柱子是没回来,行了,既然毛贼跑了,大家伙都回家睡觉去吧,自己都警醒着点,有动静就大声喊人。”
一大爷嘱咐了一句,还真有点大家长的感觉。
张建设看了眼他柱子哥的屋子,转身回家了。
种种迹象表明,晚上那个毛贼他不是毛贼,他是个偷窥狂,是他柱子哥去寻找的精神寄托,是逃脱贾张氏梦魇的唯一出路。
第二天,做完早操。
看着厨房还有卤肉,捞出大半拉猪头脸,今早上早饭就吃烧饼夹猪头肉了,一会去街口早餐店买几个刚出炉的吊炉烧饼。
烧饼夹猪头肉,能把人香迷糊了。
做个酸辣汤,开胃解腻。
金华火腿吊汤,黄花木耳切丁,鱿鱼须,海参丁,鲍鱼片一股脑的整里头。
黑白胡椒往里一放,再来点锅边醋就齐活了。
水淀粉都不带放的,主打一个稀了光汤,喝着顺溜。
打开小院门打算去买烧饼,正好看见他柱子哥也开门往外走。
张建设抬手一看表,还不到七点钟,今个可够早的。
“柱子哥,今个挺早啊,你家祖籍是陕北那边的?怎么脑瓜袋上面还搭了个白毛巾?”
“嘘,小点声,我这是昨晚上出了点意外,去医院包扎的,就是那个傻逼秃头医生给我弄的。
建设,你说也是邪性,怎么每次都能碰到他?”
“你昨晚上扒贾家嫂子门缝想偷看人家洗澡了?”
张建设没管秃头的事情,万一人家是个规培医生呢,吃喝就住在医院你管的着吗?再说了人家上头有人,咱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