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三大爷肯定不是将军元帅啊,那就是前朝余孽了。”
“没有,就是在咱们这个四合院里的小朝廷。”
“那建设你是什么?”
“太上皇。”
“哈哈,屁。”
张建设这边小声说笑着,那边三大爷则是不断的劝说贾东旭别向他儿子下黑手。
那味道甭说甩脸上了,就是沾衣服上,也得三天下不去,明个就相亲了,人家姑娘一闻,霍,尿人!
那还得了!
“阎老抠,甭跟我好大儿这里说废话了,你滋要答应明天让我们家去你家里吃席,我就让我儿子放了你儿子。”
“哪有席面啊?明个就是让街道的王媒婆给相个姑娘,两人见上一面,家里不摆席。”
“不摆席?不摆席你在这糊弄老娘玩呢?好大儿,弄他!”
“得嘞,小崽子,看爷爷怎么整治你!张嘴!”
“卧槽!呸,呸,贾东旭!我踏马跟你拼了。”
阎解成毕竟是个大小伙子,在输液管粘着嘴片子那一刻真急眼了。
一使劲挣脱出好大哥的怀抱,反手就给了好大哥一个大耳帖子。
“啪。”
四周一片寂静。
三大爷,贾张氏,张建设一家子,好大哥全都愣住了,阎解成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过了五六秒钟,一声好似女人的尖叫声想要刺破大家伙的耳膜。
“阎解成,你他么敢打爷爷,我踏马今天弄死你!”
系在好大哥手上的输液管从手腕滑落,在晚霞中泛着丝丝白光,似一条白龙腾空而起,在空中扭转弯曲着身子,龙头有水珠喷出,像要施云布雨。
又好似一条阴狠的毒蛇,上下起伏,蛇头摆动不停,像要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