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你说这么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缘分啊!您老跟东旭这孩子有缘,改天我让东旭这孩子认您当奶奶,到时候给您养老送终。”
“你快拉倒吧,小易你是怕我活的长啊这是,现在我还能混个半饱,招来贾家那帮子货,我活不过三天,甭跟老太太这废话了,赶紧把我扶床上去,这骚味,熏的脑门疼。”
“嘿,老太太您呐,不识好人心。”
“我这床怎么比刚才那小崽子尿的那块地味道还大?
那小崽子说是把他那个尿管扔我床底下了,小易你帮我找找,找着了给我扔出去。”
“成,我给您看看,这黑布隆冬的啥也看不见啊,老太太家里的电把子呢?”
“电池没电了,电池都让我用牙咬变形了,还是一点电都没有,明个你给我买两节回来。”
“老太太,您今个先凑合一宿,明个我在给您找,老太太,我先回了啊。”
“等等,小易,你倒是给我找口吃的啊,一天了就吃了一个瓜子,实在是受不了啊,小易,小易?”
聋老太太在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抬头一看,易中海学着他徒弟,一溜烟的跑了。
一大爷以前练的是十三太保横练,身子骨笨,脚下功夫不灵光,最近为了躲着好徒儿一家子,硬生生的把草上飞给练出来了。
张建设三人扒着门缝看的真真的,一大爷脚不沾地的蹿了出去,一溜烟的就没了身影。
“好功夫啊,一大爷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建设,要不咱们去中院转悠一圈?看看还有什么热闹?”
张建设不大想去,这吃饱喝足了,是不是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了?
而且今天晚上的啤酒喝的很到位,脑袋稍微晕乎乎的,兴趣马上就起来了。
因为他个子高,扒门缝是最上面,娥子在中间,正好在他前面,能很好的感受到物体的变化。
定海神针铁又要测量水位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的瞟了自己爷们一眼,悄声在他耳边说“等再晚一点,天黑了我穿裙子,咱们荡秋千啊。”
一句话说的张建设大头都充血了,真的要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