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菜吗?”
“您等会,我妹妹屋子里有一碗底酱驴肉的汤,我去拿过来蘸着蔫萝卜吃。”
“你要是这么说,我家里还有点板肠冻,我也拿过来。”
“还有这好东西呢?有肠吗?”
“没有,只有冻了,板肠都让你一大妈给吃了,一点没给我留。”
“一大妈也真是的,您怎么得罪一大妈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不爱吃,我就得意吃冻这一口。”
说完,赶紧转身回去拿碗,他可不敢跟傻柱说实话,这个也是跟那个张建设好的。
这个要也得罪了,今天真得喝凉水凑合了。
等一大爷拿来一碗底板肠冻的时候,傻柱已经把窝头蒸上了,正在案板上面切蔫萝卜呢。
一大爷好奇的上前看了一眼,这萝卜一点水分都没有了,皱巴巴蔫了吧唧的。
“这玩意能吃?我吃过腌萝卜,没吃过这种风干的,蔫萝卜辣心,可别吃坏了人?”
“您老就放心吧,我从我师傅家里拿的,这是他们老家那边的吃法。
我这做出来,肯定是下酒的好菜,把您拿的板肠冻给我,霍,真真就一碗底啊?道上您没偷吃吧?”
“说什么呢?你一大爷我是那样式的人?”
“那可保不齐,您老都对秦姐鸡动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我鸡个嘚啊我鸡,我他么天天六点半,六点二十五都少见,你他娘的。。。
呼,呼,呼。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为了晚饭能吃饱,一大爷忍了下来。
傻柱则是满脸的开心,知道了一大爷的大秘密。
为了秦姐的安全他是操碎了心,毕竟想要学的会,先跟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