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一听又一次给自家老伴判死刑了,也不嚎丧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病床上的刘海中,这可能就是人活着心已经死了。
张建设尝试的说道“会不会是我东旭好大哥的尿呲脑袋上了?”
“贾东旭?他能呲那么高吗?”
“能,老能了,憋的劲大了都能上房。”
“这么神奇的吗?”
又来了,一大爷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医院看病了,忒他么不靠谱了。
索性这次这个秃头没在废话,而是下意识的拿着摸了液体的手举起来闻了闻,一股子味道直冲脑门。
张建设吓了一跳,好大哥的尿也是你能闻的,还以为这货也得晕倒呢,谁想到,他没事人一样,还又反复闻了几次,这丫的不会有什么异味癖吧?
这也就是一路风吹,味道散去了大半,要不然这个秃头也得中招昏迷。
秃头闻着手指略显兴奋的给刘海中后脑大包摸了红药水,拿纱布把脑袋裹成了个大粽子。
给聋老太太焦黄的老脸拿酒精反复擦拭,终于给擦干净了,把用完的酒精棉球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两种味道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