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竖起一根手指，认真而严谨地解释道，“严格来说，他只是付出一定的代价，获得同时许两个愿望的机会。机会我给了，这个愿望就算实现了，第三个愿望，只能算作他同时许了两个愿望。”

“付出一定的代价？”夜黎眉头一挑，他就知道这小光头没那么好心。

“他为了能同时许第二个愿望，付出了什么代价？”夜黎询问。

同时他心中暗想，“如果不是特别大的代价的话，自己或许也可以推荐给其他，随便许愿后就后悔的人。”

“帮他们有更多实现愿望的机会，不就是在帮自己加快壮大精神世界吗？”夜黎心里喜滋滋。

小德子一眼看穿夜黎的小心思，冷笑道，“他可是发下宏愿，‘终生不娶，只为众生鸣不平！’，怎么，你也感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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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听到是这个条件，夜黎顿时无言以对。

用一生不娶，来换取同时许第二个愿望的条件，总感觉怪怪的。

说不上是收获更大还是损失更大，反正换做是他，肯定是不乐意的。

纠结了一会儿，夜黎突然问道，“这宏愿算是发誓吧？那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反悔呢？说说而已，这年月发誓，你见有几个人当真的？”

“要是发誓管用，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渣男渣女？”夜黎觉得这个所谓的'代价'，有点太儿戏了，小德子这把肯定亏大了。

小德子嗤笑一声，不屑道，“切！别用你那蝼蚁的眼界，来衡量小德子我的水准，你何时见我做过亏本的买卖？”

见夜黎还不太相信，小德子眼睛转了一圈，坏笑道，“要不你跟我发个宏愿试试，看看你不信守誓言，小德子我会不会亏本？”

小德子语气中充满蛊惑的味道，这感觉太熟悉了，夜黎瞬间警惕起来。

小德子这个表现分明在告诉自己，这所谓的'宏愿'，一定和普通人的发誓不一样。

至于怎么个不一样......

看小德子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夜黎觉得他还是谨慎为妙，不要以身试法。

夜黎准备退出精神世界，原本要停的精神雨突然又爆发了一阵。

夜黎心中一惊，想了想，他觉得应该是封泽屿实现愿望，应该要醒了。

算算时间，老四昏迷了将近半个小时。

如果他一直在通天塔二层的话，那在精神世界应该度过了七天。

“付出那么大代价之后，他许了什么愿望？又经历了怎样的虚拟历练？”夜黎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