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刚刚可是一直看着的,萧大人也看着呢!
哼!他们还想糊弄过去?别说没门儿,窗户也没有!”
“就是!”
“……”
堂下的百姓们一阵议论,听在朱福贵的耳朵里,顿时又逼出了一身冷汗。
朱斐也是惊怕不已。
刚刚那二十板子虽说是放了水,可对于一向身娇肉贵的他来说也已经够受的了!
这位萧大人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呢!
这时就听萧诚毅说道:“适才的二十大板折半,现在当堂杖刑十大板!”说罢,伸手从公案上的签筒中抽出刑签丢了下去。
“爹……爹……救我……救我啊!
萧大人饶命啊!萧大人饶命啊!”朱斐吓得伸手扯住他爹朱福贵的袍袖哭喊,又朝着萧诚毅求饶。
李俭上前捡起刑签。
立即有人上去拖走朱斐,噼啪噼啪的杖刑声和惨叫声再起。
此时,堂下的百姓们心中都感觉无比舒畅!
解恨!真解恨!
往日里受过欺凌的百姓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
杖刑结束,朱斐再次被拖回到大堂上,眼见像是去了他半条命。
此刻他腰背以下的衣袍都被血浸透,可不似刚才那样,说是受了二十大板,可后面衣袍上的血迹也只有星星点点。
这次受刑后,朱斐才真的有了受过刑的样子。
朱福贵眼看着朱斐的样子,又怕又心疼,这可是他朱家的独根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