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活不到明天了!
他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以前那种嚣张霸道,快意横行的日子……应该是不会再有了!
朱斐惊恐得瘫卧在地,身下溺湿了一片。
出冷汗出到头发蒙的朱福贵感觉自己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终于,上面坐着的那位贵人终于说话了!
“有意思!
这里可是楼亭县的县衙大堂!
朱福贵,你这个堂堂的楼亭县县令,在不知我等身份为何、因何而来的情况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跪在了大堂中央,但不知你所为何故?
莫不是你自知有罪?
而且,你对你所犯下的罪行心知肚明?
否则,你现在这一跪又作何解释呢?”萧诚毅语气平淡地说道。
“这……这……贵……贵人……贵人……”听了萧诚毅的话,朱福贵跪在那里,身体颤抖,声音也颤抖,话都说不成句了。
“呵呵,你称呼我为‘贵人’,但不知,这‘贵人’的称谓是从何说起呢?
是从我们的冠带衣着?还是我们的做事行为?
你身为朝廷七品命官,楼亭县县令,还没有弄清楚来人的身份,就这样心虚胆怯地跪下了!
毫无气节可言,更有失官体!
你好歹还是一县之首吧?”萧诚毅轻蔑地说道。
“下官……下官……”朱福贵哆嗦着嘴唇还想辩解几句。
“你在不知我等是何身份、是何来路之时,你根据什么就自称下官?
如果我等是行商之人呢?
如果我等是江湖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