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这楼亭县还真是个有人情味儿的地方啊!
别的地方是根本没有城门税一说。
而楼亭县这里是要收城门税的,只不过是不收我们的城门税!
那我们是该说谢谢呢?还是该说谢谢?”陈定话里带着讥讽。
俗话说,听话听声儿,锣鼓听音儿。
两名衙役听着陈定的话音有些不对,脸上变了变颜色,忙又堆起笑脸说道:“这位爷说笑了,说笑了!
既然诸位要进城,那就快请吧!请吧!”说着,还回头朝着两旁的百姓们吆喝道:“都闪开闪开,靠靠边儿,靠靠边儿啊,别挡路,贵人们要进城!”
其实根本就不用他吆喝,人早就都退到两边去了。
众人看着他们那欺软怕硬的谄媚小人样,眼里都满是不忿和不屑。
平日里,他们不敢惹这些衙役官差,只好由着他们欺负盘剥。
原来,这些家伙也有他们惹不起的人!
看来他们今天就碰上了!
“你们确定真的不收我们的城门税?
我们的人和车马可都不少,你们真舍得不发这笔财?
更何况,现在天不早了,也快关城门了,你们也都饿了、累了,不是刚刚还说要加辛苦税吗?”陈定将方才听来的,官差要涨城门税的话学说了出来。
“这个……这个……呃……呵呵……呵呵……这位爷说笑了……说笑了……”两名官差咧着嘴,看着陈定,只尴尬地赔着笑脸,一时还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时,就见从城门处人群后走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