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另外,贤契也不要忘了岳父岳母对你们的恩情。”
“是,学生记下了。”
萧诚毅点点头,又看向了关咏荷,“几位贤契现在暂时住在哪里啊?”
“回恩师大人,我们几人目前都住在连升客栈。”关咏河答道。
“本官已经与太医院的宋医正和卢太医约好了,请他们给尊夫人请个平安脉。连升客栈里人多眼杂,不便与尊夫人请脉。”萧诚毅沉吟片刻,“不如明日未时末,贤契携尊夫人一起到舍下就医吧。”
“恩师大人,这样恐怕不妥吧?学生怎好冒昧到府上打扰恩师大人?”关咏河感觉有些惶恐。
“不妨事,就这么定了吧。”萧诚毅摆摆手说道。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那学生就多谢恩师大人了。”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萧诚毅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刚刚说了些私事,接下来就说些公事吧。不知三位贤契对自己的将来可有何想法?”
听到萧诚毅这样问,盛玟、董钊、关咏河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按照常理,不是应该直接由吏部任命三人的官职吗?或留京、或外放,不是应该如此吗?怎么这会儿恩师大人反而问起他们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想法,他们可以有想法吗?
萧诚毅看着三人脸上那副紧张又疑惑的表情,笑了,“三位贤契不必紧张,本官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在正式任命三位贤契的官职之前,再听一听三位贤契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