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
萧诚毅想到上午在御花园发生的事,还是忍不住看向承祺帝,“皇上,那名宫女已经被押入了天牢,臣想着,一会儿出宫后,臣和一凡还是得先去趟天牢提审一下那名宫女,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既然有事情发生了,总得知道个结果……”
“不用,不急在这一时。”承祺帝摇摇头,打断萧诚毅的话,“今日这场赏花会只有她一个人有如此举动,而且还没有成功,她自己又被药性折腾了那么久,能剩下半条命就不错了。你们今日急着前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倒不如索性晾她个一两天再审问也不迟。”
萧诚毅听承祺帝如此说,与萧一凡互相对视,也看出来皇上对这名宫女的事情说不急还真就是不急。
其实也并非是萧诚毅觉得提审那名宫女有多急迫,他只是单纯地不愿意把该做的事就那么放着不做。
“既然皇上如此说,那臣等遵旨就是。
另外,臣有一事还想请示皇上。
之前,臣等针对皇宫中的清理,从教坊司到宫中茶房,再到内务府等处,虽然对外说,那假陆述、真陆叙等几人已经畏罪自尽了,但这些人实际上都还活着。
针对这些人该如何处置,臣等想请皇上示下。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臣等本想专门上奏折呈交皇上的,既然现在说到这里,臣就当面启奏了。”
承祺帝点了点头,“你尽管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