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御书房门口守着的小竹子随着三人进了御书房,帮着师父薛瑞泡了三杯茶,一一送至三人手边,才又退至在御书房门外十几步远的地方守着。
承祺帝看向已经易容的萧诚毅和萧一凡,盯着他们看了半晌,笑了,“你们俩呀,好好的一张天姿国色的盛世美颜,居然弄成了这样,唉!朕看着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可惜了!可惜了!”承祺帝边说边貌似十分惋惜地摇摇头。
萧诚毅和萧一凡对视了一眼,无奈地又看向了承祺帝,“皇上,皇上金口玉言,难不成从此刻起,‘天姿国色’这类词汇开始改用于形容男子了吗?”
承祺帝瞪了萧诚毅一眼。就算他是皇上,这语言、文字、词句也不是他想乱用就能乱用的,那岂不是乱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言归正传。三位爱卿,有事就说吧。”
“是,皇上。”三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萧诚毅开口,将今晚之事向承祺帝讲述了一遍。
“皇上,今晚的事情就是这样。少时,彭将军会继续坐镇宫中的防卫,臣与一凡直接去天牢提审小丁子和那个兰秀,如果有收获便罢,即使没有收获,咱们也不指望这两个人,他们应该知道得不多。
别说小丁子,估计就连那柴林也只是个听召唤的。
另外,对柴林的处置还需皇上下令。”萧诚毅说道。
“朕知道了,将那柴林责罚之后,调去宫中何处才更为妥当?”承祺帝点点头,又问道。
“臣以为可以将他发去上林苑监的林衡署去侍弄宫中的花草树木,这样,既可以算是罚他去做粗活、累活,又可以让他在宫中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为他背后之人日后联系他提供机会。
至于责罚的时限……不长不短即可,也就是说时间一到,或许这柴林还有可能重新被分配到宫中某个地方再去供职,这样他的作用还在,他背后之人就不会彻底地放弃他,或许有一天,他还会再一次成为我们钓鱼的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