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看到大黑也追踪到此,这里的黑衣人应该就是那个负伤逃走的黑衣人无疑了。
“见过大人。”兵卒们齐齐见礼。
“免了,站立一旁吧。”陈仲廉抬手示意。
“是。”众人领令,牵着大黑站到了一旁。
吕骏和陈仲廉带人走进花匠老兰的屋中。
进门看到的就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尸体倒在一张竹榻上,他的肩胛上还插着两支折断的箭;身上的几处伤口都包扎着;左胸上深深插入一把短刀,这人的双手还握在这把短刀的刀柄上。
京兆府衙门的仵作不用吩咐,就连忙上前验看。
“大人,此人已死去将近一个时辰,身上多处刀剑伤,两处箭伤,箭支尚在;致命伤则是他胸前这一处。”
京兆府尹吕骏将第一目击证人花匠老兰叫到面前向他询问详情。
老兰将之前编好的一套说辞很顺溜地说了出来——“大人,小人去大厨房用过晚膳后,就回了屋子,想在床上躺一躺,可一进门就闻到了很大的血腥味儿。
当小人进到里间,就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窗下的竹榻上。
小人当时被吓了一跳,再看那人气息微弱,已经起不了身,伤害不到小人,小人这才大着胆子上前问他是谁,可他不言语,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小人。
小人心中害怕,见他反正也动不了了,于是小人转身就跑了出去,到前面报告了我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