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了陆述,那真正的陆述呢?”萧一凡问道。
“陆述的下落在下也不知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过;而我……我就被迫从此顶替了陆述,接受了陆述的一切……”
“呵呵……接受了一切?这个‘一切’包括他在教坊司的职位,也包括他的妻子和儿子?”萧诚毅的问话中充满讽刺的意味。
听到萧诚毅如此说,陆叙羞愧地眼光闪躲。
“在下没有办法。如果不假戏真做,怕……怕隐瞒不长久。而且那个穿黑斗篷的蒙面人也不会答应。”
“是吗?所以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占有了你弟弟的妻子?而你弟弟的儿子也成了你的儿子?”御林军统领彭啸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居然对亲弟弟的妻儿行如此禽兽之事。
“在下……在下……“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我亲兄弟尚在,我也觉得自己……自己根本不是人,可没有办法,第一次是被他们下了药,但错事做了第一次、开了头,再做就不那么困难了。
但是,毕竟在下心中有愧,所以……在所谓的伤好之后,在下几乎就常住在教坊司很少回家。因此……因此……在下的弟媳并没有再生下在下的孩子。”
“你这可真是句人话呀!”陆叙听到萧一凡说出的反话,羞容满面。
“好了,接着说下去。”狄信长不耐烦听这些。
“是。所谓的腿伤好得很快,没过多少天就应该能行走自如了,只是都知道陆述的手臂是骨折,因此,我的右臂就一直打着夹板,就如同真的骨折伤者一般。
在养伤期间,教坊司中时常有和陆述平日关系交好的人前来探视,教坊司中的乐师,在下也大多认识,教坊使孙禺也曾经数次去舍下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