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手腕,去调动灵力。
竟然发现全身灵力凝滞,根本使用不了。
被绳子绑住的地方,勒出一道红印,微微刺痛。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他扫视着屋里看能否找到割断绳子的东西。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哟,醒了?”
温玉溪转过头,朝声源望去。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墨黑长发半扎着,长得人模狗样的,面色却很是轻佻。
“你是谁,我又在哪里?”
青年在温玉溪旁边宽大的藤椅上坐下,猛地俯身,一把攥住温玉溪的下巴:“美人儿,我是谁不重要,这是哪里也不重要,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么话,咱们床上说。”
温玉溪:“.........”
去你妹的美人!
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狗爪子,掐着他的下巴,痛的快要飙泪。
破案了,这绝对是已经离开幻境了。
不然为什么会感觉到疼?
不过怎么会没有一点意识地就被人抓住?
双腿双脚双手都被绑着,这次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
温玉溪双脚使劲蹬地,左右挪着屁股朝后退。
语气尽量冷静:“这位大哥,我是男的。”
青年倒也不气,收回手,躺进了藤椅里。
懒洋洋的:“男的怎么了,我就喜欢男的。”
温玉溪:“.........”
原来是个基佬。
龟速移动,继续挣扎,和青年讲条件:“这个大哥,把我放了吧,找个两情相悦的,岂不快哉。”
“两情相悦?这个提议好。”
他忽然从藤椅上站起身来,一把搂住温玉溪的腰,另一只手的手背在他脸上来回逡巡。
温玉溪汗毛倒竖,可恶心坏了。
哪里还管什么君子不君子。
嘴巴一开一合,破口大骂道:“傻逼,拿开你的脏手。碰的老子直犯恶心。”
男子刚才还慢悠悠,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了,冷着脸扣住他的后脑勺,猛地朝后一拽。
声如寒冰:“人都说太虚宗的美人多,怎么就没人告诉我小嘴巴也这么毒呢?”
温玉溪被他拽的脑袋一疼,下意识地扬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