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乾逸朝三楼看了一眼,眼神闪了闪,遂随着温玉溪脚步到二楼去。
温玉溪进了门,将行李放在桌上,随便打量了一下,房间不大,陈设简单,靠南方向有个窗户,从窗户朝下看,可一览无余。
他刚坐在桌前,拎着壶倒了杯水,才喝了一口,忽然听到外面喧闹声。
本着闲着也是没事干的心态,他走出房间,站在楼梯口朝下看。
只见陆陆续续有人走进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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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了,怎么这会儿回来的人那么多,看着刚从山上下来。
一个个还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模样。
咦,这不是刚才他们两人下车时,刚上山的人,这才几分钟就下来了?
温玉溪看着那陆陆续续地走进来,到酒楼里入了座。
“这刚到就要回去,不能因为寺里来了贵人就要我们回去吧,这也太不讲理了。”
走在前头的那人,愤愤不平地入了座,喝了一杯茶后便愤然道。
他旁边的人倒是一副怕事的模样,急忙招呼他闭嘴:“你小声点,那贵人不是太后便是当今圣上,妄议皇宫,小心你的脑袋。”
那人却满不在乎:“怕什么,我本来也没说错。唉,本来想到寺中求个好签,这次却是不能了。还有两日便要考试了,我得尽快赶回去了。”
温玉溪闻言眉头一挑,原来是参加秋闱的书生。
切,临考前不在家温习功课,却跑到这求神拜佛,岂不是本末倒置,可惜,当事人却看不破。
他不禁微微一笑,果然无论古今,皆是如此,在现代的时候,父母在孩子们临考前,拜佛烧香,求签问卦,竭力诚心,虽为心安,可终究还是要靠考生个人。
那几人耷拉着脸,叫小二上了菜,看样子不会久留了。
听他们的意思是,寺里来了贵人,为了安全或者旁的什么事,现将慈恩寺封了,不让闲杂人等上去。
他不禁笑出了声,看来他要和兄长在这多住几日了。
正想地入神,忽然感觉有道视线朝他身上望来。
温玉溪眉头一皱,朝下方扫视了一眼。
大家或在吃饭,或者交谈,并无人注意到他。
会是谁呢?
鬼使神差地,温玉溪突然抬头朝楼上望去,只见对面三楼走廊无一个人影,只不过对面房间那扇门晃晃了,关上了。
原来是那里,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为了两人的安全,还是要多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