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海部绪子错愕了一下。
是啊!
曰本生保在这件事上又承担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自己明明是来调查长野直男的,怎么会把正事给忘记掉了!
海部!
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作为纳税人米虫的你,责任是为公共职责而担当啊!
身为海部家的人,怎么可以又这种卑劣的想法呢!
啪地一声排在桌子上。
“其中的关联随着我们继续深入调查一定会慢慢接近真相,但现在刻不容缓的问题是曰本生保作为第三方存贷机构,又是控股机构和最后的贷款人,那这些资金的损失又该有谁来承担?”
“肯定是全体国民啦!
”
“真是太过分了,公共年金竟然被这样窃取掉,还说什么老龄化加剧要缴纳更多的年金。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再多的钱也不够这帮臭鱼窃取啊!”
“一笔就是万亿的资金,别说是钱了,就算把纳税人骨头吃掉,恐怕也无法满足这帮韩国人吧!”
“一定只有韩国人才会干出这种可恶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
一帮人抬头看着海部绪子,年轻的眼神闪烁着对正义的执着和期盼。
被这样的一双双眼神看着,海部绪子使用了凝视的技能,握着拳头以发誓的仪式表达出了强烈的决心。
“当然是让这些烂鱼受到应有的处罚了,正义必胜!”
“正义必胜!”
“......”
此时此刻。
京都神户拘押所。
左藤健一拿出香烟递给长野直男,带着好奇问道:“你小子也太损了吧,将海部那女鬼印象大藏省,不会是想让这个宇宙都毁灭吧!”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听起来完全听不懂呢!”长野直男点了一支烟,往床上一靠,一副我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跟我还神神秘秘的,真是伤害我们之前的感情啊!”
“白痴!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做出这种事吗?”
“喂喂喂,明明是你这小子在掀翻宇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森永家和住友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又怎么样?”
“只要家名的你即便得到资源支持,又如何是嫡系血脉的安培和岸信对手。”
说到这儿。
左藤健一的脸色变得很难堪。
因为左藤荣作曾经为相的原因,左藤家在政坛有着极其庞大的影响力,而这样的影响力和势力也是他所迫切的巨大助力。
问题在于,左藤荣作虽然是左藤家嫡系继承人留下来左藤一脉,可在政治上遗留的财产,却要次于兄长岸信介的遗留。
这是嫡长子继承制在各大家族的传统。
当年左藤荣作父亲就是因为岸信家次子身份而成为养子,所以即便左藤信介很早就过继到了叔叔岸信家,但在韩国展现出自己的才华组成统一教会后,仍旧得到了左藤家的助力,最终率先为相。
可以说,左藤家今天的影响力,都是建立在岸信介这位右翼大老的强势之下。
只是岸信介在回归岸信家后,岸信家才是宗家。
也因此。
即便得到左藤家助力,能够上升的地位也非常有限。
毕竟,岸信介还有个女儿嫁给了安培家,而且还生下了三个儿子。
在这样的嫡系血脉面前,只有家名的话,哪怕想狗一样卑微祈求,也很难得到真正的助力。
点了一支烟。
左藤健一叹口气道:“你是说小三和夫这两个混蛋?”
“你觉得,自己能够有资金得到他们的真正助力吗?”
“那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井田横之前让我安排一个人,这家伙来自山口县成蹊学院。”
“你这家伙不会是抛弃我们之前的感情吧!”
“怎么可能呢,感情可是比黄金更珍贵的东西呢!”
“这是在太好了,否则我恐怕就需要做些什么改变这种情况才行呢!”
“比如说?”
“小三不是为了竞选议员在说他老婆吃掉了宠物粮食吗,奈良那边的宠物粮一直很受到欢迎,安排一个人从趁着他说老婆吃宠物粮,从背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