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磕了呜呜呜。
两人回了房间之后,发现谢璟不见了。
估计是跑江临的房间去了。
祁淮书让裴宿先洗,自己去阳台抽了根烟。
烟刚点上,身后的阳台门就被拉开了。
裴宿走到祁淮书身后,一把搂住了他。
祁淮书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别凑这么近,烟味重。”
裴宿没有说话,只是侧头亲了亲他的耳垂,随后又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祁淮书的耳朵本就敏感,他被裴宿弄得直接身子抖了一下,双腿有些发软。
他抬手盖住了自己被咬的耳朵,扭头瞪了裴宿一眼,气急道:“裴酥酥,你他妈属狗的吗?”
裴宿盯着祁淮书张张合合的嘴,终于忍不住抬手覆在他的脑后,侧头亲了上去。
他已经想这么干想了一天了。
裴宿撬开了祁淮书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他口腔里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烟味。
祁淮书伸手拽住了裴宿的领子,让他被迫身子前倾。
祁淮书反客为主,开始对裴宿发起了猛烈地攻势。
两人谁也不肯让谁,互相追逐,你来我往。
裴宿迫切地想要在祁淮书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他的牙齿咬破了祁淮书的嘴唇。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祁淮书有些吃痛,他也不甘示弱地用他尖锐的虎牙回敬了裴宿。
两人自重逢以来,两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似乎都是带着血腥味的。
可能是因为彼此都想确认对方此时真的在自己身边吧。
确认对方不是在梦境里,而是切切实实地站在自己眼前。
一吻结束,祁淮书松开了拽着裴宿衣领的手。
他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下唇,倒吸了一口凉气:“嘶,还真是属狗的。”
裴宿侧头轻轻舔舐着祁淮书唇上的伤口。
他看着祁淮书,眼底藏着偏执:“嗯,只做祁老师一个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