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没有一天不后悔的,为什么当初要跟江云山说两个孩子抱错了。
傅可沅虽然没有多大的本事,但她还是好拿捏的,能赚钱为这个家里做贡献。
但江晚禾那个贱人就不一样了。
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不好拿捏也就算了,心肠也不是一般的歹毒。
就算再没有感情,可傅可颂也是她血浓于水的亲弟弟呢,她竟然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下这样的毒手。
一想到她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刘净秋就气得整宿睡不着觉。
她的姐姐们都是来报恩的,唯独江晚禾她是来报仇的。
刘净秋越想越生气,“不行,她把可颂害成这个样子,这个费用就该由她来出,我们找她去要!”
“你找谁要钱去?”傅中磊反问道。
“当然是你的好女儿江晚禾啊!”
“你去找她要钱?得罪二爷你我吃得消吗?”傅中磊面色深沉如墨,咬牙切齿地道:“人家有本事得很,高攀上了二爷。”
江云山的追悼会,他们也出席了。
他们当时几乎是紧跟在翟砚辞的身后进的公祭大厅。
傅可沅跟他们说的,江晚禾也会出席追悼会。
为江云山吊唁是假,最主要还是想从江晚禾的手里要钱给傅可颂治伤。
但是做梦都没想到江晚禾竟然高攀上了翟砚辞这尊大佛。
翟砚辞当众宣称江晚禾是他的女人,敢欺负她就等于与他为敌。
放眼整个云城,谁敢与翟砚辞为敌?
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攀上了二爷又怎么样?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难不成她江晚禾蓄意伤人,就能一辈子逍遥法外了吗?”刘净秋愤恨地道:“再说了,她江晚禾就算再瞧不上我们,我们也是她的亲生父母,在法律上她也是有义务赡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