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眼睁睁看苗苗把鸡腿咽下肚子,馒头给李三毛、苗苗还有她自己三人分着吃了!
“爹,你们可害死我!”
看到牢里关押的爹娘哥嫂侄儿侄女们,哑口无言!
唯一就是她给誉满楼送货的事给耽搁了!她能拖,人家誉满楼没货了,拖不起啊……
准备过来抢,骆枳儿赶紧把鸡腿塞进苗苗嘴里!
“你可千万不要怪娘哦!要怪就怪他!”
想嫁有钱人想疯了,还姨太太,她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吗?
这种人他们在牢房见到的不少,就是想减轻责罚,或者想被优待不受欺负!
想被优待很容易,在牢房里的人谁不晓得规矩,银子拿来啊……
在她焦虑中,朱掌柜也已经听说了这事,连忙禀报给了他的主子。
老李头尴尬的清清嗓子,“实在对不住了亲家,俺也没想到磊娃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骆枳儿嚼了嚼馒头,也觉得奇怪,为啥周氏他们吃的那么差?
她的还不错哩,李珍珠那碗里她瞅了眼,青菜发黑,喂猪都怕把猪吃坏了。
睁眼一看,黑乎乎的,门缝外是刚才那门口看守的衙役,是他用根棍子把她弄醒的,从缝里扔给她一条毯子……
“好!”
他今日被这样在学堂押着、戴上镣铐被衙役带走,学子们议论纷纷!
陈皮也道。
老李头他们一家是关在一间牢房的,周氏进来时是被抬进来的,她路上就醒了害怕啊,装死呢!
牢狱里几个看守的差役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这女子精神是不是受刺激了?”
打听过后,朝屋内喊了一声“李正森,不得了了,出大事了!”就朝老李头家飞奔而来!
“贵儿,你怎么……也来了?”
骆枳儿看眼前男人头上扎起一个大啾啾,五官轮廓分明,细细密密的胡茬颇为性感,一副认真的模样看着她。
衙役地上啐一口。
朝地上啐了一口!
周氏母女没敢吭声了!恶狠狠的看着骆枳儿,这个死胖子咋那么好运,能得鸡腿,大白馒头!
“老二媳妇,你不要这么激动,事出有因,老二也是想给你和家勇、家宝一个好的生活,如今,闹成这样,谁也不愿意看到!”
看了看躺她腿上睡着的苗苗,赶紧给苗苗盖上。
老李头也是心虚,老二何止丢下他们,还卷款丢下亲生父母跑了路呢!
周氏可不管那么多,昨儿下午还没吃饭就被逮了,饿得人心慌!
然后就走了!
骆枳儿疑惑看着他的背影,抓了抓耳朵根。
“呵!拜你家李磊所赐!”
“娘啊,他竟然敢摸俺啊?”
“就是啊,差大哥,俺也要鸡腿……”李珍珠赶紧附和道!
“哼!老子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废话那么多,不吃给老子交回来!”
此件事,那红福泰告发的目的:就是要给所有打着他家布料名义售卖假货的铺子一个威慑!
偏偏选了陈记?
李珍珠懵圈!
“呸!”
这等家风……他们怎么如此眼瞎,将闺女嫁到他家?
人家这可是名牌,按理说,造成的损失倾家荡产都不够的赔!
至于老李家,抓过来一是质问李磊的下落,二是看看有没有合谋,从中获利……
“贵儿,这都是你二哥干的糊涂事啊,让你也跟着受连累了!”
又是那名衙役,凶巴巴的走了过来,对周氏大声呵斥道。
老李头看了看,叹口气!
周氏他们一开始还嫌弃饭菜,挑剔,尤其李贵、李珍珠!
老李头气得直哆嗦……这是他家唯一的一个体面人。
陈氏恨李磊的薄情寡义,自私自利!恨陈家人对她的怨怪,出了事只会怪她,她夹在中间才难做人,这一切都怨李磊,害的陈记毁于一旦!
在两家的互相怨怼中,李贵也从学堂被带了进来,戴着镣铐……
今后去书院他还怎么见人?
“应该有啥误会,咱们找到他解开就好了!”
“啥?骆枳儿你这个婆娘,反了天不成?老大,老三,还愣着做什么?”
这倒好,他们不仅没去找成李磊,一家人都被传唤到了府衙,第二日进行审讯!
李贵一开始并不晓得发生啥事,进来听他爹说了个大概,气得眼眶渗血……
夜里,牢房外面下起了倾盆雨,骆枳儿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有点冷。
“反正,这事都是李磊干的,是他忽悠爹、大哥卖那山寨布匹的,出了事当初他打的包票,说他担着!”
曾老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