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骆枳儿一把扔下背篓,冷冷看着她:“那好吧,娘,我就听你的今儿不去采菌子,在家干活!”
李三毛回头,疑惑的看着她。
还在她额头“吧唧!”了一口,吓得她眼睛都没睁,翻了个身,留个后脑勺给他。
“诶,来了。”
男人把她板正过来:“媳妇,睁开眼看看俺!为夫要出门了!”
骆枳儿气得大喘气!“李三毛,你给俺闭嘴!”
立马睁开眼睛,“夫君,你说啥?咦……天亮了吗?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干坐着干啥,赶紧给俺上山采菌子!”
骆枳儿可不管她骂了啥,这个周氏把着家里一切,既然作为媳妇,娘,自己男人和儿子早起要上坡干活,连口干粮都不给准备……
李三毛看了看外面,嘱咐她。
骆枳儿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看,那老旧破烂的梳妆台上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
头发扎起来,这丫头这两日小脸有点肉乎乎的,越来越像她。
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他,这家伙刮了胡子?
“你……你是谁?”
“三毛,好了没?”
“干……干啥?”
刚弄好,周氏就起来了,看到她们娘俩起床准备出门了,心里一阵不爽……
骆枳儿给苗苗把头发扎好,一边插上昨儿买的粉头花,“哇,苗苗好可爱啊,这是哪里来的小仙女哩?”
“媳妇,你就是流口水了吗,你瞅瞅你,都是当娘的人了,睡觉咋还流口水哩?”
“李三毛?你是李三毛?”
屋里昏昏暗暗,点着猪油灯,男人早起一身青衣,墨发披肩,还没穿外衣。
“媳妇……?”
身材伟岸,露出胸膛的肤色如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雕塑。
“媳妇,甭生气了,对你身体不好!这是你昨儿买回来的药,俺给你熬好了,你记得把它喝了,俺要出门了!”
几个大老爷们空着肚子干活,能干多久?只记得她的贵儿,珍珠……
不就刮个胡子吗?咋就变化这么大?
好像还把头发收拾整齐了,太让她吃惊了……这,这是她男人李三毛?
嘿!她莫非捡到宝了?骆枳儿张大嘴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