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就不喊你的官称了,叫你森哥好嘛?”
张森一笑,这个女人真会套近乎,森哥,猛一听,像小情人叫哥哥一般。
“可以,不过出门不能这样叫。”
“好的,森哥。有一句话,做女人难,做漂亮女人更难。我在镇里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多年的工作有目共睹。可是到了关键时候,他们不看工作。上一次推荐科级干部,本来提拔我是板上钉钉的。可是镇里有一帮人,平时不干活,专门挑拨是非,说我的拟提拔人选是和王占伟睡出来的。还在镇政府大门口贴海报,那张海报上的图片是我和王占伟一起去视察村里庄稼长势,王占伟的眼睛里飞进了飞虫,我给他擦眼睛的。当时有好几个人在场,谁知道有人给拍下来了。以此做文章。我看到那张海报,死的心都有了,提拔不提拔无所谓,女人的名节比生或死都大。要不是有人劝说,母亲那些天一直跟着我,只怕再也不能见到你们了------”
柳眉说着,眼泪唰唰的流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任何一个男人看了无不动容。
张森抽出面前的纸巾递过去。
柳眉接过,轻轻的擦拭,然后哽咽着说:“森哥,你说这样的环境,我能安心工作吗?镇里干部冷嘲热讽,村里干部群众指指点点。我早就想逃离,逃离老鸹庙那个鬼地方。可是我一个弱女子能往哪里去,谁能相信我的清白,呜呜------”
柳眉掩面而泣。
张森把玩着手里的茶盅,点上一支烟。
忽然说出了一句很不得体的话:“你和王占伟有没有那回事?”
柳眉双肩耸动,哭的更凶。
“森哥,你要我以死证清白吗?”
说着,站起身子,就往窗户边走。
张森赶紧上前拉住。柳眉挣扎,软绵绵的身子倒在他的怀里。
真软,柔若无骨。想多抱一会儿。这里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忙把她的身子扶正。轻言道:“柳眉同志,我不是来说你和王占伟事情的。”
柳眉想想,还不知道张森找自己到底干什么,不能演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