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雷普突然抬起了头,反驳道:“可我已经和会长签了那份协议!上面明确规定了黑席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基沃托斯边缘的三不管地带活动,不准跨入基沃托斯校区!难道罗伯特你忘了吗!”
望着雷普那张不服输的脸,罗伯特温和的笑了,那模样简直像极了一位父亲。
“雷普,如果那位会长站在你当时的位置,你觉得她会怎么选?”
“我......!”
“难道她会像你一样,被那份可笑的协议束缚,抛弃高尚,道义,德行,从而袖手旁观,置若罔闻地坐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
“难道她会像你一样,事不关己地纵容着仇恨的发酵,最后达到如今这般覆水难收,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
望着雷普呆滞的脸,罗伯特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承认吧,雷普。”
“你和会长共事的两年时间里,无论是她的博爱与大度,或者是她的温柔与包容。
“无论是这一切的一切,或者是她所有的所有.......这些真正珍贵的东西,你一样都没有学到。”
“你傲慢的认为,通过力量支配一切,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真的是这样吗?雷普?”
“他人在你眼中,就是那么的轻贱吗?”
“.......”
雷普没有反驳。
他已经知道,从自己搬出会长当挡箭牌的开始,自己就已经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