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解放回道：“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们打算自己建造护航航母。缺人啊！可日本近来经济很不景气，造船行业也不例外，失业的工人不在少数。”

姜小珺明白，杨解放口中的缺人，定然不是缺乏普通的工人。日本有建造过航母，定然不缺少建造航母的人才。

姜小珺道：“我明白。我回头跟他讲一下，他应该能明白你的意思。”

杨解放稍微想了一下，说道：“你跟他约一下，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

姜小珺笑道：“这还用问啊？你要想请他吃饭，什么时候他都有空。这样吧！晚上我们一起去我娘那边，也不要太正式，就一家人聚一下吃个便饭。我们顺便看看儿子。说实在的，每天抱在怀里挺烦的，这几天没见面又挺想念的。”

也不管杨解放是否同意，她就这么安排下去了。

下午的时候，军情处初一送来一份电报，却是高蕙兰从沈阳发回来的。杨解放看过电报的内容，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高蕙兰与盛方颐去了沈阳以后，便分头行动。盛方颐去拜访赵四小姐赵一荻；高蕙兰则去沈阳公安局确认王灿芝的身份。

公安局长黄显声当场就把王灿芝给放了，啥要求也没提。

高蕙兰虽然觉得事情太过顺利，却也没有多事。她带着王灿芝回到下榻的酒店，想着等盛方颐回来再做打算。

盛方颐是傍晚时分回到酒店的。她与赵一荻见面，聊得很愉快，却没谈什么具体的事情。不过，赵一荻盛情相约，留盛方颐等人在沈阳多住几天。

高蕙兰觉得，就这么回去的话，虽然没什么损失，总有点入宝山空手而回的感觉。便决定留下来见见这位赵四小姐。

次日上午，不但赵一荻来拜访高蕙兰，连小六子的正牌夫人于凤至也来了。于是，小六子的两位夫人约杨解放的两位夫人一起出游，去游览盛京皇宫。王灿芝跟着一同去了。

五个女子各怀心思，有点心不在焉。游览到永福宫前，于凤至介绍道：“这里面曾住着一位了不得的女子——孝庄文皇后。”

高蕙兰与盛方颐都读书有限，对于历史人物知之甚少，并不知道孝庄文皇后是谁。王灿芝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接口道：“孝庄辅佐了顺治、康熙两位皇帝，不但稳固了朝局，还能开疆拓土。的确让人敬佩！”

于凤至有感而发地说道：“同样身处高位，希望我们也能辅佐自己的男人成就一番事业。”

王灿芝不免腹诽，你们辅佐自己的男人是你们的事，可别带上我。

她身边的赵一荻拉着王灿芝的手，说：“王小姐也是一位了不得的女子，不但能开飞机上天，还统领着一帮男飞行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王灿芝指着高蕙兰，说道：“这都是夫人的提携！我这点能耐可不算什么。”

赵一荻回头说道：“高夫人，听说你们一个飞行集群就有300架飞机，两个飞行集群再加上海军的飞机、教练机等，那不得有上千架飞机啊？”

高蕙兰笑道：“差不多吧！听说东北军也有不少飞机。”

赵一荻道：“没法跟你们比啊！你们都能自己生产飞机了，想要多少就造多少。哪像我们啊，想多买几架也找不到好门路。”

高蕙兰心中一动，说道：“你们想要购买飞机？”

赵一荻也不否认，点头应道：“是。”

于凤至补充道：“何止飞机啊？我听说你们还能自己生产坦克。去年中东路事件，面对苏军的飞机坦克，我们毫无还手之力。我们要是有你们那等实力，早把中东路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