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一反常态,身着华服,面带春风,于大厅内热情迎接四方来客,此景颇为异常,令人心生疑惑。陈池反复审视四周,既未见嵩山派踪影,也未寻得刘正风大师,心中不由沉甸甸的。那沉重的心情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暗自思忖,嵩山派怎会轻易放过此等机会,除非……除非他们已遭遇不测。目光猛然转向莫大,一个念头闪过——能悄无声息解决嵩山派残余势力的,非此人莫属。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猜测和期待,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曙光。
巧合的是,莫大亦在此时投来目光,二人目光交汇,无声交流。那目光的交汇如同闪电划过夜空,短暂而激烈。陈池试图从莫大的眼神中捕捉信息,却似乎一无所获,或许只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在作祟。然而,莫大的镇定自若,至少在表面上,给了陈池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同时也增添了几分对即将上演好戏的期待。至于那三万两银子的奖赏,他自然是心向往之,难以割舍。那奖赏如同一个诱人的宝藏,在他的心中闪烁着光芒,让他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随着三声锣鼓的轰鸣,宣告着吉时已至,整个衡山派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一场关乎江湖风云的变奏,正悄然拉开序幕。今日乃我衡山派弟子刘正风举行金盆洗手仪式之期,蒙诸位嘉宾莅临,实乃荣幸之至。在此,恳请诸位作为见证,自今日起,刘正风之言行举止,将不再代表衡山派立场。”言罢,莫大师兄举杯而立,目光环视四周,语气平和而坚定。那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能够穿透云霄,直达人心。
然而,现场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讶异与不安,非因莫大师兄之言有何不妥,实则是今日仪式的主角——刘正风,竟迟迟未现身于众人视线之中。演武场中央,香烛木台庄严伫立,金盆盛水以待,一切准备就绪,唯独缺了最关键的人物。那空荡荡的位置,如同一个巨大的悬念,悬在众人的心头,让人忍不住猜测和担忧。
“他,恐难成此行。”一语既出,现场氛围更添几分微妙与尴尬。那声音如同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终于,在一片猜疑与等待中,刘正风缓步自内堂走出,神色漠然,身形略显佝偻,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他的眼神黯淡无光,脸上的皱纹仿佛刻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奈。身后紧随嵩山派丁、陆二使,其状犹如被押解之囚。那压抑的气氛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此刻,丁勉上前一步,猛然踹翻金盆,那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金盆在地上翻滚,水花四溅,如同破碎的希望。手持五岳令旗,目光如炬,环视在场群雄,高声宣告:“吾等奉左盟主之命,特来清理门户,望天下英雄共鉴此举。”他的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威严和霸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紧接着,事态骤变,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陈池紧拉着曲非烟,隐匿于人群深处,唯恐其身份暴露。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曲非烟的手腕,汗水浸湿了手心,心跳如鼓。
“刘正风,你私通日月神教,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辩驳之词!”丁勉厉声喝问,当众历数刘正风之罪行,皆是足以致其于死地的重罪。听众无不哗然,一片嘈杂声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而刘正风本人则面如死灰,未曾有丝毫辩解之意。他的沉默仿佛是一种默认,又或是一种无声的反抗,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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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此人既为你衡山派弟子,你欲如何处置?”丁勉话锋一转,锐利目光直射立于大殿门槛处的莫大师兄,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仿佛凝固,紧张气氛直逼刀光剑影之交锋。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所有人都在等待莫大的回答。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有他们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溅。